是很厉害,那人下半辈子都废掉了”。
“什么下半辈子都废掉了?”
“呃,没什么,”简寻立即改口,“进了牢房,就算放出来,下半辈子也废掉了”。
郁采点头,又叹道,“其实那个司机大叔挺不错,还有个念书的女儿,很可怜”。
“那没办法,谁让他犯法了,我们先做笔录吧,大部分证据都收集好了,到时也不需要你们上庭作证,问几个问题就行”。
简寻问的都是很基本的问题,郁采和祈释之一一答了,不过半个小时就结束了,简寻客气了一会告辞走了。
祈书凡拍拍郁采的头发,“累了没有?”
“还好”。
“一会夏韵韵他们要过来,你要是累了就上去躺一会,没事的”。
郁采还未答话,祈释之冷冷开口,“让他们别来”。
屋里几人同时看向祈释之,祈释之又冷冷接了一句,“不是她,怎么会出这样的事?”
郁采失笑,“阿释,这不公平,夏韵韵也不知道会出这样的事,请我们去吃饭是好意”。
祈书凡声援,“说的是,韵韵已经很自责了,这样的话不能再说”。
郁采见祈释之没反应,又道,“我本来是准备回家的,如果不是她,就我一个人出门,被他们抓去更危险”。
“他会派人送你”。
郁采语塞,祈书凡再次支援,“释之,这次是凑巧,怪谁也不能怪到韵韵头上”。
祈释之睁开眼睛,“对,怪也该怪你”。
祈书凡一滞,祈奶奶连忙打圆场,“这孩子,你爸现在,惦记的人多,他自己也不想的”。
祈释之没有吭声,复又闭上眼睛。
郁采开口,“阿释,我觉得这是上天给我们的考验,顺便也让我们有个表现的机会,哎,阿释,你不觉得昨天我们配合的简直天衣无缝,你装着去拿武器,我在背后偷袭他,哎,我们事先都没商量哎,想想都觉得神奇!”
祈释之很是善良的决定不打击某人,说自己其实是真的去要拿武器,根本没指望她。
郁采再接再厉,“哎,祈书凡,你不知道,我当时让阿释唱个歌听听,他竟然答应了,我一想起来就恨不得哭给他看看,祈大帅哥竟然那么温柔,以前打死我我也不敢相信啊!”
祈书凡不自觉牵起嘴角,祈释之恼羞成怒了,“闭嘴!”
郁采格格笑了起来,“对了,祈书凡,你有没有帮我把丢掉的东西找回来?特别是那个书签,可是包金的,我身上最值钱的就是那个了”。
“那个书签找回来了,其他的都摔坏了,我扔了,以后再买新的给你”。
郁采用很谴责很谴责的眼神看着他,“祈书凡同志,我不得不说,您比不上祈释之同学一半贴心!那可是证明祈释之同学聪明才智最重要的物证,你竟然扔了!”
祈书凡失笑,拍拍她的头发,“说起来我想起来了,你们是怎么把那些东西扔出来的?”
郁采绘声绘色的说了起来,连祈奶奶听了都笑声连连。
祈书凡听完赞赏点头,“果然不愧是高材生,警惕心高,头脑灵活,不是那些东西,还没那么轻易找到那辆车”。
郁采得瑟,“那是,我可是郁女侠啊,没本事救人,自救还是差不多的,对了,还可以顺便封阿释做个少侠什么的,你不知道,阿释先是一板子敲破那人的头,又一脚踹了过去,那叫一个快准狠!”
祈书凡大笑,郁采做忧郁望天状,“不过,您宣扬宣扬阿释的少侠风采就行了,我的彪悍行为一定要保密,要是让人知道我一板子就能敲晕一个大汉,我怕自己会嫁不出去”。
就在祈书凡要说嫁不出去就给他儿子做媳妇时,门铃适时响起,夏家母女到了。
夏母提了一大堆补品,一个劲的致歉,祈奶奶和祈书凡一个劲的说着不用,夏韵韵小心翼翼的靠近郁采道歉,郁采笑着说起了跟祈书凡大差不差的客套话,至于祈释之,好吧,他大少爷刚开始站起来叫了声夏阿姨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夏韵韵觉得很自己很倒霉,怎么就偏偏选中了昨天,上次祈释之肯接她的请柬明显是对她好感大增,这么一来估计又退到了原地,想到这又小心看了看坐在沙发上拿着本杂志看的祈释之,“祈释之,真是不好意思,我也没想到”。
“嗯”。
夏韵韵想要再说又觉得无从问起,咬着嘴唇委屈无比,奈何祈释之根本看不到,郁采不忍了,“夏韵韵,你不用自责,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他们盯上了我们,就算我们昨天不去你家,也总有一天是要出门的”。
夏韵韵点头,“可是我还是觉得自责”。
这话就有点撒娇装痴的意味了,如果对着祈释之使,郁采自然没意见,可现在,于是小心眼的郁大小姐不高兴了,面上却仍挂着得体的笑容,“千万别,不然自责的就是我们了,”让大小姐您自责得是多大的罪名啊,小心眼的郁大小姐默默腹诽。
夏韵韵乖巧点头,颇有些楚楚可怜的味道,于是从来都是强悍彪悍,跟楚楚可怜无缘的郁大小姐更不舒服了,笑着站了起来,“对了,表叔托人从国外带了些巧克力,味道很不错,我去拿”。
当夏韵韵在祈释之专注看自己双手的目光中,一颗心如小兔乱撞时,祈释之终于转开目光,冷冷开口,“你不是说回来就吃糖?”
郁采愣了愣,尴尬道,“我不喜欢甜食”。
祈释之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