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是醉了,上身趴在石桌上,华贵的绣着龙纹的衣襟被酒打湿,他头枕着胳膊,眼神游离。
“嗒察,只有你还肯叫我声阿川。”
说完燕川支起身子,低着头,手指捏着眉心。
半晌,他才苦笑着说“嗒察,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不肯让我见她一面吗?”
嗒察看着眼前这个尊贵的大燕君主,他现在看起来很脆弱,他在哀求着,求再见她一面。
这个粗犷的草原可汗也不禁的心痛,可他最终也只是冷漠的说“你活的不好,就是对她最大的补偿。”
燕川自嘲的笑起来,他苍白的面容让他看起来不堪一击。
“她要我做一个好君王,我做到了。她说我活的不好就是对她的补偿,我也做到了。如果这是我当初犯下的罪的惩罚,这么多年了,也该够了....”
“久别之后,物是人非。阿川,你早已不是我初见的那个你,我也不是你初见时的那个我。你身后是大燕百姓,我身后是草原儿女。”
燕川站起来,这水月亭建在湖中央,只一曲折的木桥连着岸边。
“这亭子我是按着当年的样子建的,这酒也是当年那家铺子酿的。”
燕川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