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依据心情与自己的喜好,对不同的人说不同的话,所以很多人被他吸引,很多人喜欢围着他转。虽然他总是呆在我身边,对那些向他示好的人也爱理不理,那些人也因为顾忌我不敢明目张胆的行动,我还是不高兴。
我很不悦,我韩向鸾的弟弟也是他们可以纠缠的?
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
尽管我不悦,小北还是会收到情书。即使他从来不看从来不回,也仍有人不停地写给他。我看到过许多偷放情书的人,甚至还有男孩。有不少都被我打发掉了。
一想到小北会像其他人一样交男女朋我就浑身不舒服,我想我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
高三上学期,一个长得极为漂亮的男孩找上了我。他说他喜欢我,想要做我的情人。
我不屑的盯着他说,你凭什么可以成为我的情人?
他说他可以为我做一切他可以做到的,只要能够成为我的情人他就知足。
他的眼神极为倔强,咬着唇和我无声的对望,这个样子让我想起小北倔强的神情。所以我决定给他一个机会,我记得我说,好吧,如果你能赶走围绕在莫北身边的苍蝇。
他点点头,就那样我有了第一个情人。
他会时不时的找我,尽管我几乎从不给他说话的时间。
那时候,我和小北认识了几个有共同语言的朋友,确切的说是和小北有共同语言的朋友。我很少和他们交谈,只是小北喜欢而已,其中一个叫做周延。
有一次我和小北还有周延在路上走着时,那个情人又找到了我。照往常这个时候我肯定不会搭理任何人,可是想到小北身边的苍蝇确实少了,我既然给了他一次机会,就听听他想说什么吧。
我让小北和周延等着我,跟着他来到了小树林。
他告诉我他做到了,我点点头,不置可否。从他答应的那天起小北身边果然少了许多追求者,不仅男生全部不见了女生出现的也不多了。
我听到他质问我为什么你还是从来不搭理我,既然我是你的情人,你不该这样不是吗?我面无表情的盯着他说,你想当我的情人,我已经让你当了你还想怎么样?你说你会知足。
他愕然的盯着我,呆呆的没了反应。
看着他呆愣的神情我只觉得莫名其妙,等了一会儿,他仍然没有说话,我有些不耐烦。明明说只要当我的情人就会知足,为何还总是像苍蝇一样来烦我?
我离开他去找小北和周延,他们见了我都露出一副极其奇怪的神情。尤其是小北抿着唇不悦的望着我,周延问我那人是谁,我说不知道。
他们不相信,一直逼问我,但是我确实不认识,我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后来我想起他还有一个称呼,于是说他是我的情人。
小北愕然的盯着我,眉目间一片震惊,连神情都有些恍恍惚惚。我皱眉揉了揉他的头发问他,怎么了?
他反应过来问我你喜欢他?我摇摇头回答,我为何要喜欢他?
小北听到答案笑了笑似乎松了一口气。煞白的脸色也慢慢恢复了正常,我心疼地将他搂到怀里,暗想,如果他不喜欢,我可以不再让那个人帮忙。只是这样的话,他身边岂不是又要出现一堆苍蝇?
周延恍然大悟他拍了拍我的肩理解道原来是性伴侣啊!
小北扭头看他什么性伴侣?周延回答,不喜欢的情人当然就是性伴侣啊。
我听了忍不住皱起眉头,不喜欢的情人和性伴侣有什么关系?看小北并没有排斥的样子,我也就懒得多说什么。
后来那个情人哭着问我,为何不爱他。我冷冷地盯着他心底有些烦躁,我为何要爱他?对我来说他不过是个陌生人,谈爱太奢侈不是吗?
他似乎有些绝望,又有些不甘心,他哭着说他以为他会改变我。他说从小到大他的身边就不乏追求者,他有这份自信。可是自从他成为我的情人我和他说的话总共不超过十句,这让他如何改变?他说他已没有精力可以支撑,让我放他离开。
我莫名其妙的望着他,我何时捆住了他吗?就这样似乎没有支撑多久他就离开了。
一个星期日的晚上,小北和周延一起去了酒吧。
我很排斥那种人声鼎沸的地方就没有去,走在回家的小路上时我感到有些烦躁。这是我第一次没有和小北一起回家,身边少了他一切感觉都变了,连心都跟着空荡荡的,就在我情绪极不稳定时。
一声枪声划破了夜色。
在一条小巷里,我看到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肩膀上中了一枪。血流在地上,在昏黄的灯光下格外的诡异。我不是个善心的人,也不爱多管闲事,放到平时我看都不会多看他一眼。可是今天情况特殊,我需要做点什么,来排遣心中的不舒服。
我走上前拉起了他,让他退后,并夺过他手中的枪,和追杀他的人打斗了一番。
在莫家训练时,枪法训练也必不可少。尤其是我的外公,他刻意要求我们必须精于此道。他是黒盟堂的创始人,因为他只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儿子又不争气的不肯结婚,他就要求他的女儿为韩家生一个继承人,不愿自己打拼下的事业落入他人手中。也正因为如此我的童年没少受他的调教。
受了伤的老人提醒我枪中只有四发子弹。我打中了第一个露头的人,夺了他的枪,和其他几人玩了起来。我敢说我的枪法、身手绝对是一流的。没有人有我这样的天赋,即使是极为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