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则习惯坐在坡顶,抽上一根烟吞云吐雾,享受着短暂的休闲时光,方琛那会儿正想他戒烟,便会走过去趁他不注意一把掐断,像他们刚认识那次一样。
在他皱眉前,她会指着天上的云彩说:“你污染了我的云彩,赔得起吗?”
他摇头:“赔不起,要不把我赔给你?以身相许,你先验验货?”
他说着就光明正大地冲上抱她,反正这里没人来,就算有人来了,抱自己的女朋友也不犯法。
方琛躲他,被他抓到,咯吱她。
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直跺脚:“臭坏蛋。”
“我臭,你香,还不赶快解救我。”
不抽就不抽,陈牧跟着她看阿扎河,看夕阳,看这里的一草寸土。
阿扎河里倒影的夕阳,红彤彤一片,就像方琛害羞时候的脸色,她看累了,会躺在他肩上,抱着他的手臂睡着。
陈牧想着想着,嘴角扬起了一丝笑。
方琛的睡眠一直都是个谜,说浅吧,他吻都吻不醒,说深呢,她总会在该工作的时候醒来,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