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婉婉,这个世界再没有让他动心的事物。
可是那一日,他出诊归来,只看见了放着冰棺的屋子里熊熊的火焰,木屋已经坍塌,玄铭洛站在不远处,眼里亦是无悲无喜,他说:“浅之,你要正视现实,她已经死了,你该让她入土了。”
他的眼里只剩下赤红一片印着火光就像着魔一般推开了玄铭洛的阻拦扎进了火海,可终究什么也没剩下,他的婉婉就这样失去了……
再是几年,他只是一个人呆在那个婉婉曾经躺过的屋子。手中那串编织这玉佩的珠子愈发的光滑透亮,那金丝线编织住的玉佩常常成为他视线的焦点,这是他离开秦家时带离的唯一件物品,他的婉婉当初落在他院落门口的那枚玉佩,原来情种在那个时候就已经种下,他竟是现在才追悔莫及。
直到辞官归隐的父亲出现在他的面前,交给了他一封那个女人(婉婉的母亲)留下的信,他才知道,从开头就是他错了。
其实那个女人一开始就知道他不是父亲的骨肉,他只是他的娘亲联合大夫以及接生婆编织的一个谎言,从一开始他那名义上的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