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依在挨家挨户地给重伤者们拆线诊治时,有好几次都看到巫医在她身后阴森森地看着她,暗叹倒霉,对于巫医将娃娃被掳一事怪罪到头上,还有面对这么多受伤的族人居然不管不问等行为她感到非常愤怒,再碰上巫医时也不再给好脸子看,板着脸谁不会?
也许是女人的第六感强,程依总觉得巫医要做些什么来,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巫医虽然逐渐失去了族人的爱戴之心,但她的威信还在,若她真做些什么出来报复自己这个“害娃娃被掳”的人,那自己还真是讨不了好去。
阿蛮见程依总在若有所思,关心地问:“你在想什么?在犯愁族人吃不饱还是担心外族人的事?”
“不是这些,我在想巫医。”程依伸手轻压住阿蛮的肩不让他起身,免得扯动伤口。
阿蛮放弃起身,换了个姿势躺好,问:“巫医怎么了?又在与阿达吵架了吗?”
“吵架一直没断过,这到没什么,我总觉得她会闹出点事情来对我们或是整个族人不利。”程依非常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