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琬忙着跟漕帮的人搭线的事,压根没空理他。
于是就被钱壮挡在了门口那块牌子下。
“我们姑娘的命就值五百两银子?回去想好了再来!”
宁大乙不得已,翌日添了一千五百两,凑成两千两银票,再搬了两筐鲜红大荔枝过来。
又被钱壮鄙视了。
“两千两?只够我们姑娘一根头发丝儿!”
宁大乙看着顶上那块耻辱牌,又摸了摸才结了痂的屁股,发了狠,回去改拿了张五千两的银票!
“这可是我全部的私产了!你们再想要,我也没有了!”
他抢在钱壮出声之前,带着哭音说道。
钱壮站在屋檐下,斜眼盯了他片刻,终于说道:“跟我来吧!”
宁大乙如同听到了天籁!当即不顾伤势,扭着屁股紧随着他上了阁楼,活似慢一步就会跟丢似的。
到了楼梯口,只见谢琬正坐在书案后跟罗升说话,并没有注意到他们。
“……还是要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