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积的额角上早已出了一层薄汗,知道自己样子狼狈,见他拍亮了台灯,她立即抬手去关,却被拉着脚腕向后拖去,沙发原本就不宽敞,这么一拖就被死死困在角落。关霄瞥了一眼她湿漉漉的睫毛,另一手扯下领带来,紧缚在她脑后。
关霄气欲翻涌的漆黑眉目蓦地被领带遮挡住,她突然疼得挣了一下,“你别动……”但两手都被十指紧扣在沙发扶手上,挣脱不开,喘息早已失了沉稳,额头抵在他的肩窝里,咬牙撑了一会,终于摇摇晃晃哑声道:“出去。”
那声音颤得发紧,她越是推拒,关霄越是不能停,一下下抵进去,弄得她打开牙关,非要她哼出声来。鎏银台灯上塑着一个拇指大小的神,鬈发的小爱神朱庇特举起桃形的弓箭,也只有几寸长,孩童无邪地微笑着,阴影打在墙角,却陡然变成一只凶兽,伫立观望着箭尖上交叠缠绕的人影。光影越是明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