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吵起来,林碧初惯例是插不进话,索性上前来整理一塌糊涂的衣橱。林积看了一会她的背影,居然又笑起来,“我不会赖在锋山府的,那五千块也会还给碧初。但我的事,你是别管了。”
隋南屏气得发抖,“我是你妈妈。”
林积完全不是赌气,十分认真地说:“有些人就不配当妈妈。”
隋南屏背过脸默了一会,再转回脸来,俏丽细巧的瓜子脸上竟落下两行泪痕,“我欠你什么了?难道世上只有别人为你好,没有我为你好?你打小没有父亲,你拿这个怪我,可最疼你的不就是妈妈?妈妈不就是想让你嫁个好人家吗?那是一省的督军,你嫁过去就是少帅夫人,金山银山太阳月亮要什么没有,偏偏要出国去受罪?”
林碧初拍了拍她的背,只见林积起身把烟盒打火机揣进兜里,急得问道:“阿七,你又做什么?”
林积摇了摇头,“碧初,隋老板的苦肉计看了多少年,你也不嫌腻。这要是在锋山府外头,我这里,”她指了指自己的脸颊,“早就挨了两巴掌了。她嚷了多少年要做督军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