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过了一顿饭的功夫,楚轻终于走了出来。
赵老爷循声望去,那几个吊在树上的女子更是抬起头来,乞盼哀怜地望着楚轻,似乎在等待着最后的判决。
楚轻只看着赵老爷,神情淡漠如水。
“死者,女,身长五尺二寸,年约二十二到二十五岁,已有身孕九个月,死亡时间昨夜亥中至丑初之间。身着白绸竹叶立领中衣,头戴翡翠兰花簪一支。身体丰纤合度,肌肤白皙,左臂中关穴外侧有豆粒大小红痣一枚。头发浓密光泽,牙齿齐全,周身无明显外伤,口鼻间未见异状,肠胃、血液均未发现中毒迹象,未发现内脏器质性病变,排除窒息、中毒及病死的可能……”
一连串的专业术语,让房里的人都听得有些一头雾水,但是最后一句话,大家倒是听明白了。
几个跪在地上的侍妾顿时松了口气,一个身着粉绿色衣衫的女子带头哭了起来:“老爷,您听见了吗?真的不是我们下的毒……”
赵老爷似乎没听见她们委屈的哭声,他猩红的眼睛紧紧盯着窗边炕上那个小小的襁褓,脸色由青转白,又由白转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