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手,又见谢连纵然心急场中,却又乖乖站在自己身旁的样子心中不由一甜——这样顺从体贴的丈夫在现代也是已经绝迹了的。
这样真的好吗?连承反问自己。她知道问题不在谢连身上,而是她自己的心态。谢连与她一起长大,虽然连承口中一直叫着师兄,但她纵然不是将谢连看做儿子也是看做弟弟。若要接受谢连,必然要调整对待谢连的态度观念。这并不容易,连承心中知晓。两人若要长久的在一起,最重要的便是平等。这一点若是做不到,分手也只是时间问题。
谢连现在或许感觉不到,但以后他定然会厌倦的。纵然自己是为了他好,但也不能如此的护着他。这样固然是个好姐姐,好长辈,但却不是地位相等的恋人所为。
连承抬头看着谢连,微微一笑。罢了,先这样罢。这许多年都过去了,也不在乎这一事半刻。她的心态还未曾调整好。
作者有话要说:
☆、谢连接铜牌
那石中玉见场中只剩他自己,闵柔虽是站在他身旁,但白万剑此时亦在场中。他知以自己的武功是万万敌不过白万剑的。
石中玉道:“(贝先生,事情到了这步田地,也就什么都不用隐瞒了。那日在淮安府我得罪了你,给你擒住。你说只须一切听你吩咐,就饶我性命,于是你叫我加入你们长乐帮,要我当众质问司徒帮主为何逼得何香主自杀,问他为什么不肯接侠客岛铜牌,又叫我跟司徒帮主动手。凭我这点儿微末功夫,又怎是司徒帮主的对手?是你贝先生和众香主在混乱中一拥而上,假意相劝,其实是一起制住了司徒帮主,逼得他大怒而去,于是你便叫我当帮主。此后一切事情,还不是都听你贝先生的吩咐,你要我东,我又怎敢向西?我想想实在没有味儿,便逃到了扬州,倒也逍遥快活。那知莫名其妙的给那位女侠给制住,又给这两位老兄抓到了这里。将我点了穴道,放在屋顶上。贝先生,这长乐帮的帮主,还是你来当。这个傀儡帮主的差使,请你开恩免了吧。)选自原著”石中玉口齿伶俐,这一番话下来,众人顿时明白的事情原委。唯独连承在一旁冷笑连连。
石中玉这话却是不假,但他又岂是单纯的受害者?石中玉做那长乐帮帮主平日里作威作福,fēng_liú快活,作践良家妇女,端是将长乐帮这做事亦正亦邪的帮派弄成了声名狼藉的歪魔邪道。这岂是贝海石威胁得了的?
果然,石中玉这话一出口,贝海石便脸色铁青,道:“那时候帮主说什么话来?事到临头,却又反悔推托。”
(石中玉道:“唉,那时候我怎敢不听你吩咐?此刻我爹娘在此,你尚且对我这么狠巴巴的,别的事也就可想而知了。”他眼见赏善罚恶二使已到,倘若推不掉这帮主之位,势必性命难保,又有了父母作靠山,言语中便强硬起来。
米横野大声道:“帮主,你这番话未免颠倒是非了。你作本帮帮主,也不是三天两日之事,平日作威作福,fēng_liú快活,作践良家妇女,难道都是贝先生逼迫你的?若不是你口口声声向众兄弟拍胸担保,赌咒发誓,说道定然会接侠客岛铜牌,众兄弟又怎容你如此胡闹?”
米横野、陈冲之、展飞等同时厉声道:“你想撒手便走,可没这般容易。”说着各自按住腰间刀柄、剑把。
张三哈哈笑道:“石帮主,贝先生,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凭着司徒横和石帮主的武功声望,老实说,也真还不配上侠客岛去喝一口腊八粥。长乐帮这几年来干的恶事太多,我兄弟二人今天来到贵帮的本意,乃是‘罚恶’,本来也不盼望石帮主能接铜牌。只不过向例如此,总不免先问上一声。石帮主你不接铜牌,是不是?好极,好极!你不接最好!”
贝海石与长乐帮群豪都是心头大震,知道石中玉若不接他手中铜钱牌,这胖瘦二人便要大开杀戒。听这胖子言中之意,此行主旨显是诛灭长乐帮。他二人适才露的几手功夫,全帮无人能敌。但石中玉显然说什么也不肯做帮主,那便如何是好?
霎时之间,大厅中更无半点声息。人人目光都瞧着石中玉。)选自原著。
谢连见场中剑拔弩张,心中不由焦急,忍不住开口道:“哥哥,你还是接了这铜牌罢。我这大哥说话最是算话,你要真不接,他们真的会杀人的。飞鱼帮、铁叉会那些人,都给他两个杀得干干净净。我看不论是谁做帮主都好,先将这两块铜牌接了下来,免得多伤人命。”
那石中玉跳将起来,对谢连阴阳怪气道:“你说得轻巧,那这铜牌你怎么不接?你也是这长乐帮的帮主,怎么不将这铜牌接下来?”
连承目光凌厉的看着石中玉,缓缓道:“石中玉,你这般推诿,如何当得‘男人’这两字?我师兄如何做的这长乐帮帮主你比谁心里都有数。他是你血脉相连的弟弟,你便这般一点担当都没有?”
石中玉急退一步,躲在闵柔身后,道:“谁,谁跟他是兄弟了?笑话,我要是接了这铜牌,便真的一点命都没有了。有本事,你接。你不是功高绝顶吗?为何不将他们二人杀了永绝后患?”石中玉说这话不是孟浪,他那日在扬州城外亲眼所见那张三李四刚刚临近连承便已知晓,心中便知道连承内力深厚。又见连承对那二人不假辞色,心中明了只怕那张三李四两人加起来也不是她对手。
连承冷冷一笑,从怀中摸出两块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