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妈妈说着,掏出绢帕擦了擦眼角。
赵萱儿抚着胸口,颤着声道:“将珍珠关进柴房里,饿她三天,婉儿在她跟前,她都护不住!”扶着黄花梨的椅手起身道:“去灵犀阁!”
她娇养大的女孩儿,自己一根手指头都没动过,那母女两真是她命里的孽障,一个克她,一个克她的女儿。
灵犀阁里头翠微正拿着湿帕子给自家主子敷脸,如非拿着小簸箕扫着地上的残花残叶。
赵萱儿气冲冲地进来的时候,便见到女儿躺在大红酸枝荷花贵妃榻上,眼睛放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如非握着扫帚便跪了下去。
赵萱儿见婉婉红肿的脸,闭着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旁的于妈妈见郡主的面皮隐隐在抽搐,没一会儿听主子喊了一声:“婉婉!”
榻上半躺着的婉婉,心里倏地一惊,忙坐了起来,一直背对着珠帘的翠微忙将湿帕子放进面盆里。
赵萱儿看着两人手忙脚乱的模样,不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婉婉,难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