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怎么不学好,跟包小三学着青皮了。”董淳洁愕然道。
“快说,不说我走了。”戴兰君转身就走。
“别别……我说……他们仨被滞留在长安了,徐沛红负责李从军疑似线索的查找,把他们仨都用上了,仇笛冒名顶替了李从军,等着钓鱼。”老董言语飞速地道。
咯噔一声,戴兰君的脸色徒变,咬牙切齿地说了句:“无耻为了点功劳,他们是什么也不顾了。”
“等等,你先别生气……听我慢慢道来,事情不像你想像的那样,这回有人可出洋相,被他们仨给钓住了,管吃管住管嫖管花……哈哈……我跟你讲啊,刚发现这事我都很气愤,直接奔陈局那儿质问了……哈哈……你猜怎么着?为难的根本不是他们仨,而是那些准备算计他们仨的,全给算计进去了不信你去找陈傲去,那家伙现在不傲了,脸比死了爹妈还难看……哈哈……”
老董十分没品的拍着大腿,一如办公室的婆娘掰扯八卦一般,给戴兰君讲着另一地的故事,听得戴兰君瞠目结舌,哭笑不得…………
“右拐……好像是右拐。”耿宝磊看着地图道。
“尼马,路盲,还不如我文盲呢……前面岔路走。”包小三道。
“那是单行线。”仇笛道。
“傻车又不是你的,还怕罚款啊。”包小三提醒着。
“哦,也是。”仇笛想通了,加着油门,趁着车少,嗖声钻过去了。
目的地,金香鲍国际美食,等找到泊车位下车,这里已经是车满为患,仇笛回头时,瞅到了一辆无处泊放的长安商务车,被保安撵走了,那样子让他都笑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哎呀,咱们这吃的可真辛苦啊,路上就得俩小时。”包小三笑着道。
“还有更辛苦的,跟了咱们几天了,都没吃上……走喽。”耿宝磊得瑟地道。
衣服换了,耿宝磊给挑的,中档品牌,几万块说少不少,说多也不多,真可了劲花,连身行头都置办不全,不过对于他们三已经是鸟枪换炮了,手机换爱疯了、上装换杰尼亚了、手包换法尼亚了、鞋换花花公子啦……有道是人靠衣装马靠鞍,这么一换,三人同行,还真像一对半坑爹二代,坐下来,包小三一捋袖子,任性的就是一句:“点什么点啊,拣贵的上。”
服务生一笑,耿宝磊赶紧接过菜单,很优雅地点了几个菜,打发走服务员,刚要说包小三,这货把袖子别起来了,他赶紧伸手告诉他,挂到椅背上,不要老别袖子,这么好的西装,都被你穿出地摊风格来了,早知道给你买个山寨货得了。
“对啊,三儿,你得提升一下品位啊,不能穿什么也掩饰不住你身上二流子的气质啊。”仇笛笑着道。
包小三挂好衣服,服务生直接上来给他客气地套着衣套,这周到和细致,即便装逼数日了,还是有点不适应,特别是不适应那俩位对他的挤兑,他说了:“你们少忽悠我,有钱才是爷,人就光着屁股进来都是行为艺术,心里踏实……咱们没钱的,穿得再好,你心是虚的啊。”
“哟,学问有长进啊,三儿。行为艺术用得不错。”耿宝磊笑着夸了个。
“确实长进不小,都知道行为艺术了。”仇笛笑道。
“嗨,都别瞎高兴啊,我还真觉得心虚,越来越虚……咱们可一人花了人家好几万,不怕人家找后账吧?那戴大檐帽的可没几个好鸟啊,他们能是吃哑巴亏的主儿?”包小三又想起这茬来了,一说耿宝磊也有点心虚,大凡见钱就花了,花完一般都是这种心虚状态,他看着仇笛,不确定地问了句:“好像没反应啊?差不多应该把咱们打发走了吧
“是啊,我也纳闷,不会让咱们花完才走吧。”仇笛笑着道,判断失误,他的心其实也有点悬,理论上折腾成这样,早该被撵人了。他又一次掏出来了徐沛红给的地图,一铺开给两人说着:“这真没什么啊,碑林区、电脑城、还有一个长安大学,再加一个体育馆……没啥转悠的啊?咱们确实转悠了,她不能说咱们拿钱没办事吧?
“好像也是……我这儿更没什么,就标了个芙蓉园,那里面是个谈恋爱的好地方,原来就是一处公园。”耿宝磊道。
“就是啊,都是繁华区,藏什么财富,这不哄三岁小孩么?”仇笛道。
“可是……以徐沛红的身份,不可能开三岁小孩的玩笑啊?”耿宝磊逆向思维着。
“那这里面就应该有内情了,似乎是……”仇笛使劲想了想,对着两人期待的眼光道着:“咱们这个名字可能真的很特殊,以徐沛红的身份考虑,不会是让咱们冒名顶替什么嫌疑人吧?咱们肯定找不到,可万一对方有同伙,很可能找上门探个究竟啊……你们说会不会是这样?”
“有可能,你把人家车开了,房子住了,卡里钱也花了……哎呀妈呀,这得卸胳膊砍腿才能解恨啊。”包小三道,说得他愣了下,如果确实如此,似乎情况不妙,他道着:“要不咱们直接跟徐老太说,直接走得了……别花俩钱,回头被人整个半死。”
“花人家这么多,拍拍屁股就走了,多不好意思啊。”耿宝磊道,他看着菜上来,邀着两位动着筷了,
美食当前,危险又放到脑后了,讨论暂停了,三人享受着蟹虾鲍鱼,偶而停箸,金碧辉煌的装饰下,环伺皆是气质优雅的男女,偶而双双对对喁喁私语,让三人都似乎有一种迷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