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被空落落地感觉充斥着,那是失去的感觉
原来一切早已在冥冥之中有注定,很久之前,上帝就用一个模糊的方式,把一切都告诉了她,注定,她会失去生命中最重要的三个人,不,上帝还算少了一个,那就是她的孩子,那个还不足月的孩子
当痛到极点的时候,就只剩下麻木的感觉了,没有心痛,没有眼泪,付溪茜捂住自己的胸口,感受那胸腔里心脏的跳动,只有这个,是真实,可是,却没有了灵魂。
心神渐渐地恢复过来,付溪茜的耳边传来了浴室的细微的声音,心牟然一怔,才缓过神来,骆曜笙没有离开。
捂在胸前的手,缓缓收紧,抓住自己胸前的衣襟,紧张地转过头去,望着那敞开了门的浴室。
忽而,水声停止了,付溪茜的心猛然一紧,开始狂乱地跳动了,脑子在不断地告诉自己,躺会床上去,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地定定地坐在那里,整个身体都僵硬了。
目光紧紧地锁定在那门口,脚步声,愈发地靠近,最后,一个仅下身裹着围巾的男子的身影映入了眼帘,视线顺着他的脚一直往上攀爬,最后落在了他那双深邃而冷漠的眼眸中,心头轻颤。
骆曜笙沉默地立在门口,视线放在了床上一身大汗的付溪茜的身上,将她看到自己的所有的表情和眼神都看在了眼里,那明显是害怕,这样的认知让骆曜笙感到十分的满意。
嘴角微微轻扬,停顿了几秒,骆曜笙开始迈开步子走近她。
看见他有了动作,付溪茜放在身侧的另一手猛然抓紧床单,目光随着他的脚步移动而移动,没有离开他半分。
周围的时间恍若静止了,每走近一步,付溪茜就能清楚地感受到来自于他阴冷的气场愈发的强烈,足以将她冰冻。
最后,他站到了她的面前,沉默,之后是久久的沉默,骆曜笙就这么靠近她,明明只要再稍稍靠近一点儿,他就能毫无阻碍地掠夺她的唇,可他并没有往前,只是这么地看着她。
这给予了付溪茜强大的心里压力,安静地房间里,两人都能清晰地听到那狂乱的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