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会宠狗,但不会爱上狗。
就赵可目前的身体状况来看,应该醒来没多久,心中势必还对自己残存那么一点点的感情,忘记自己需要一个过程。
他陈某人也算是个有点经验的人,对恋爱结束后人心状态的变化还是有把握的。
其实恋爱结束后,被迫结束恋情的人有一段时间会非常难受,觉得自己难以离开对方,心心念念盼着对方回来。
因为宣布离去的那一方并不是说走就走,而是一定有一个感情淡化的过程,逐渐不再需要对方、逐渐走出拥有对方的习惯、逐渐拥抱了新的生活。
但是,对于被分手的那一方,恋人的突然离去和生活节奏的改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的被分手一方遭受的打击是十分严重的。
这时候,如果提出分手的一方找个适合的方法和好,是能有很大机会破镜重圆的。
但是,这个时间段一旦过去,痛苦的一方逐渐走出这个状态,再想回去,就很难很难了。
如果口了,可能那么一点点的感情也会随着平台的降级而彻底对自己心如死灰,缩短了这个煎熬的时间长短。
心如死灰是好事吗?
对于普通的想和恋人分手的而言当然是好事,终于可以一走了之了,可是对于赵可呢?
区区一个口,并不能了结赵可心中的怨念,可区区一个口,或许会让赵可对自己失望透顶,而没有爱情支撑的憎恨是恐怖的。
即使自己现在的思考可能太过于放大这个“口”的意义,但是他还是不想尝试,想保持最后那么一丁丁的倔强,试图增强赵可心中的不舒适感和不满足感,以来给自己寻找一条活路。
而且,还有特别关键的一点是----
这个动作,太脏了,生理上接受不了啊!
他陈某人有原则,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做任何与性有关的事情时,都必须以他陈月洲的爽和健康为前提。
口这种行为,无论是别人给他口,还是他给别人口,他都只能接受在对方卫生和身体健康没有任何问题的情况下发生在彼此已经热火朝天、情难自已到顾不了太多的时候。
并且,必须是“礼尚往来”,他绝对不能接受单方面发生这个行为。
虽然他陈某人出身贫寒,生活环境也比较邋遢,但对于个人卫生还是非常在意的。
自从读了医科,了解了一系列男性泌尿系统疾病以及女性妇科疾病后,他非常厌恶这种有点脏的活动,哪怕是自己的女友或者男友,哪怕是别人给他口,他也都不能接受。
毕竟,很多人早晚不知道刷牙,吃完饭不知道漱口啊,牙垢留在自己包p;缝隙里,恶不恶心啊……
思来想去,陈月洲都觉得:不能口。
可是,要怎么说出这个问题呢?
不,不用说,做就行了。
陈月洲摇摇晃晃地走到赵可面前:“好啊,口完之后就放了我是吗?”
赵可一听,身子气得发抖,狠狠咬着牙道:“没错,放你走,但别忘了前提,你得让我爽。”
陈月洲听罢蹲下身子,抖着手去拉赵可的裤拉链。
“我说了,跪下,不是让你蹲下。”赵可道。
陈月洲应了声,让左腿膝盖先落地,右腿正打算落地时,忽然白眼一翻,直接倒在了地上。
双目紧闭,身体抽搐,嘴唇发抖,配合着他这一张临终遗像般的脸色,不用装都是影帝的演技。
赵可顿时怔住了,但毕竟知道陈月洲诡计多端,并没有太多的反应,而是冷淡道:“起来。”
陈月洲闭着眼,一言不发。
起来?晕倒的人还能起来?
“我警告你陈月洲。”赵可冷冷道,“我知道你在演戏,你不要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放过你,如果你再不起来,我就把你推到水泥潭里去,让你自生自灭。”
陈月洲依旧不起来。
他还真不信了,赵可能现在把自己推到水泥潭里面去。
如果是刚才自己顶嘴的时候也许赵可一时激动真把自己丢进去,可是现在自己可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昏迷人士。
就这么推下去?
如果就这么推下去就能算报仇的话,又何必大冬天跑到这里来围观自己落难?
见陈月洲还不动,赵可抬腿想踢地上的人,可步子挪了挪,又硬生生将自己的想法憋了回去。
就在这时,仓库大门被人推开,紧接着,一袭高挑的身影出现,身着墨绿色毛呢大衣且带着银边眼镜的男人踱步而来,看到地上几乎全身rave;裸且面色吓人的陈月洲后,转头看向赵可,一脸不可思议:“你强;o她了?”
赵可扭头瞪了眼赵天喻:“我看起来很缺这口?”
“打她了?”
赵可怒视赵天喻:“我没有强她,也没有打她,我从始至终压根就没碰她,我虽然可能不是个什么好人,但我和某些条子不一样,不会轻易去犯法。”
“那怎么……”赵天喻笑了,“她要献身来求你原谅?”
赵可烦了,指了指一旁地上的衣服,冷漠答:“她嫌水泥贴在身上难受,自己脱的,倒下的原因可能是因为水泥里面戴太久,又用冰水冲,还自己把自己tuō_guāng导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