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止,你这几天不是去参加训练而是去了yn对吧?”江瑶猝不及防的开口问了句将陆行止捏着刀片剃胡子的手惊的一抖,刀片直接在他的下巴留下了一道伤口,红色的血迅速的染红了那个方位白色的剃须水。
“媳妇儿,你可真是行。”
陆行止颇有一副咬牙切齿语气看着江瑶,低头打开水龙头将他下巴混合着血水的白色泡沫给冲洗干净,然后抬头看了眼镜子,他摸了摸下巴那道还不算很明显的痕迹,嗤了一声,“毁容了。”
被她这么一插科打诨江瑶就有点摸不懂他说的你可真行说的是她猜的真行还是说她说的时机真行害他毁容了。
但是看他那一张俊脸的下巴一半干净一半还有胡子的模样却是有些滑稽,江瑶等着等着,自己却没忍住扑哧的笑了出来伸手轻轻的摸了摸陆行止受伤的下巴笑道,“没毁容,你还是我心里最帅的男人。”
陆行止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江瑶,“小嘴这么甜?”然后低头就吻了下去。
两人都才刷了牙,唇齿间都带着牙膏的味道,柠檬薄荷的香气在两人的嘴里蔓延,愣是让这个早上多了几分甜蜜。
亲了两分多钟陆行止才松开了她,眼眸轻轻一跳的看着她微微红肿的嘴唇,几秒钟以后才移开,拿起刀片在他的下巴又比划了两下重新将剃须水抹了上去继续将另外一边没有完成的地方清理了。
他的动作很慢,他是故意的,明知道江瑶在等他回答,但是他却愣是抿着唇慢慢的剃胡须,一声不吭。
江瑶耐心很好的,他故意慢悠悠的,她便在边上抱着手臂靠着墙壁的等着,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
他不说话,她也不继续追问。
约莫五多分钟以后陆行止连脸都洗好了,将刀片扔进了边上的抽屉里这才伸手去牵江瑶出了浴室,笑问了一句,“怎么猜到的?”
“一点都不难猜。”江瑶乖顺的任由陆行止牵着到了餐桌边上坐下,然后声音低低的道,“之前你还和我说你中途退出了演习,为保证演习的公平,你是不可能回到演习之中的,而且你已经将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交给了周俊民,但是后来你又说回去继续参加演习,你的解释前后矛盾,当时就觉得怪异,但是我也没有多想,也没有多问。”
“后来呢?”陆行止拍了拍江瑶的脑袋瓜。
“后来我在南江市和姐姐吃饭的时候听到了新闻,知道了森爷被击杀身亡,想了下总觉得森爷被杀身亡的时间太巧了,他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在你回去参加演习的第二天就死了,算着这个时间,你是有足够的动手时间的。”
这就是为什么江瑶那天在餐厅和陆雨晴吃饭的时候频频走神的原因,因为一听到那个新闻她就想到了那个不见踪影的狙击手很可能是陆行止,这之后她才给周伟祺打了个电话,原本是想从周伟祺那里打探点有用的消息出来,但是后来发觉周伟祺知道的比她还要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