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因为对方是个年轻的女孩,所以闵庞将军原本这个多聊一会儿的念头就打消了,毕竟是不熟悉,多聊了打探了什么不该打探的那就是失礼了。
虽然他一贯也不是一个守礼的人,不过却不屑去欺负一个二十岁的年轻小姑娘。
所以闵庞将军说慰问江总的身体,这通电话最后真的就变成了他对江瑶身体近况的关心,然后便挂了。
听见手机里传来嘟嘟嘟的声音要不是估计卡鲁和阮勇俊还和闵庞将军在一起她真的是万分的想立刻给阮勇俊打一个电话回去问问yn那边的事情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
国内的国际广播播的新闻内容有限,只说了yn矿山频频发生爆炸,但是却没有说原因。
猜想卡鲁和阮勇俊可能还需要招待闵庞将军,江瑶也没有继续干等着,吃过晚饭以后照着前几天一样先是给陆母做了针灸,然后让陆母泡脚。
这快十天下来,陆母的风湿就算是阴雨绵绵的白天也基本没有那么明显的痛感了,治好一个风湿陆母就觉得浑身轻松了许多,也不由得感慨了一声,“我就这么一双腿就受不了,你说小念的爸爸那一身的病痛每年就这么熬过来?做他们那一行的还真是苦和累,说起来和行止都没什么区别了。”
“妈,你也就把你的担心放回你的肚子里吧,程爷常年在,那里的气候很暖和,也不像我们南方这里春天绵绵细雨,夏天天天雷阵雨,他呆在没有你以为的那么难熬。”江瑶不以为意。
陆母也就是说说,倒是提起陆行止才是更让她担心,“行止入伍这么多年,身上大大小小的伤也不少,我们镇上之前有个老兵,参军十多年后来退伍回来,和程先生也就差不多一个情况,一到阴雨天基本是靠止痛药过的,我是怕行止以后年纪大了像那个老战士一样。”
“怎么可能呀?”江瑶直摇头,“妈,行止还有我这个当医生的妻子呢,他身上有一点伤都瞒不过我,有我在,他要是受伤,我肯定是尽可能的去调养他的身体。”
江瑶想,她的丈夫若是老了也需要那么辛苦的熬,那她这个医神岂不是白当的了?
江瑶等阮勇俊的电话一直等到晚上快九点才等到,阮勇俊那里也是到了现在才把闵庞将军送出这个小镇。
知道江瑶肯定在等着他的电话所以阮勇俊等闵庞将军走了以后就迅速的给江瑶回了个电话。
“你傍晚的时候和我说朱家矿山是你们炸的,还闵庞将军帮忙把朱家的矿山都封了?阮勇俊你厉害的可以上天了。”江瑶浮夸的称赞了阮勇俊一声,不过这话里却没有讽刺的意思,江瑶却是觉得阮勇俊做的事情厉害的超乎她想象了。
“江总我和卡鲁要是有这么本事早几年就发家了,还能在小镇上给人做跑腿的事情?这些所有的事情都是陆少很早安排的,只是陆少说过,如果江总没有问起来我和卡鲁就不需要告诉你,陆少不想你因为这些事情操心,陆少说你需要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