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文宇欲言又止。
“是融资的事?”
“是的,还请伊先生再帮一次忙。”
伊擎讥诮地笑笑。“我可以再帮你一次,是否能得到资助,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伊先生愿意出面帮忙,我已经十分感激了,只要能保住公司,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都愿意。”因为父亲的经营不当,家族企业濒临破产的局面,为了挽回损失,他四处拜托父亲业界的朋友。负债过高,业绩不佳,没有人愿意拿出一大笔钱来添这个无底洞,最后他抱着赌一赌的心态找到了伊擎,以为伊擎会和其他人一样会直接回绝他,可是没有想到伊擎很快就答应了愿意出资,但条件是他必须为他做一件事。
“一个月的时间快到了,按照我们之间的协议,如果你不能完成我要求你做的事,我会撤回全部投入涌尚的资金。”
尚文宇局促地说:“伊先生放心,您要求我做的事,我一定会办到。”
伊擎抛给尚文宇一只信封。“你知道该怎么做。”
尚文宇合起教科书拉住要走开的七子。“伊先生说你想换家庭教师,已经三天了,你还是不愿意原谅我吗?我以为巫婆给我们下了同样的暗示,才会那么粗暴的对你,我只是害怕失去你。”
七子冷淡的掰开尚文宇的手走到窗前,别墅的大门缓缓的打开,伊擎的车子开了进来,他看着走下车与诺伊苏斯谈话的伊擎眉头皱了皱。这几天他想的最多的是伊擎,伊织到底是不是伊擎的孩子一直困扰着他。
如果伊织真的不是伊擎亲生的孩子,伊擎会不会把他关到不见天日的地方折磨他?也许伊擎会把他卖到国外做奴隶,也有可能弄个意外,或者是直接杀了他毁尸灭迹。七子越想越胆寒,不禁抱住了自己,他不想死。
尚文宇从背后抱住他,光滑的下巴抵在他的颈间。
“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伊织我爱你,我的心会为你碎掉。”
尚文宇低下头亲吻他的颈间,一遍遍轻声慢语的说着我爱你,尚文宇温暖的体温让他感觉冰冷的身体暖和了起来。他闭上眼昂起头,尚文宇的手探进衬衫慢慢抚摸着滑进他的裤裆,他的双唇微启,呼吸变得沉重急促,他侧过头四片火热的嘴唇交替着吸吮着。
伊擎皱了一下眉头,鬼使神差的看向伊织房间的窗户目光蓦然颤动了一下,抬脚走进了别墅。
晚饭时,七子心不在焉的吃着食物,几次向餐桌对面的伊擎看过去。他将自己的怀疑忍不住借朋友的名义告诉了玻璃兔,玻璃兔建议他直接问当事人,丑媳妇总要见公婆,既然能给出答案的人就在眼前,没有必要绕那么大的圈子,而且以他的心态未必会相信别人,兜来兜去最后还是会绕回原点。玻璃兔说的没有错,以他犹豫不定的心态的确很难完全相信别人。
伊擎放下餐巾起身准备离开。
七子脱口叫道:“我有事想问你。”
伊擎顿了顿又重新坐下:“说吧。”
七子咬着嘴唇,想问的话就卡在喉咙里。
伊擎不耐烦地说:“我很忙,如果你只是想我在这里多呆一会,不如回房间洗干净了向你的小情人撒娇。”
女佣的脸红红的。
七子气愤的看着伊擎那张嘲讽的脸,如果不是有佣人在,不知道伊擎会说出多难听的话。
“我想知道我跌下楼梯的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只是意外。”
七子定定的瞅着伊擎:“你说谎,你知道那天在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事,我……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
伊擎看着他突然笑了笑。“你当然是我亲生的,至于那天在房间发生了什么事,你会知道的。”说完,他起身离开了餐厅。
七子凝注着伊擎的背影,心中的石头并没有放下反而变得更沉重。
“少爷您不舒服吗?您的脸色很不好,要不要请杰少爷过来给您检查一下?”诺伊苏斯说。
“不用了。”
七子心不在焉的回到房间,刚刚进门就被尚文宇偷袭抱到床上欺身压了下去。
“你做什么?”七子皱着眉头瞪着尚文宇。
尚文宇嬉皮笑脸地说:“想死我了。”嘴唇压了下来。
七子别过头推开尚文宇从床上坐起来,一边整理着被弄乱的衣服一边说:“你该回去了。”
尚文宇贴上去抱住他说:“今天晚上我想留下来。”
“你想我被父亲打死吗?”尚文宇长着一副禁欲的外表,其实是条大 y- in /虫,总是想着上床的事。
尚文宇手指玩着七子的头发说:“我们交往都这么久了,一次也没有做到最后,你也是男人,知道不能发泄的滋味有多难受。每天和喜欢的人在一起耳鬓厮磨却不能得到你,我憋得都快疯了,难道你还在怀疑我的对你的感情吗?那么我做下面的那个,这样你该满意了吧?”
其实只要两个人相爱上面下面都无所谓,他不是没有想过和尚文宇做到最后,看到尚文宇不能发泄难受的样子他也很愧疚,可是每次他们做到关键时他就是无法接受尚文宇。也许他还没有完全弯,本能还是有些排斥和男人做那种事。
“伊织,你又在发呆,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尚文宇的声音有些不高兴的拔高。
七子悠悠叹了口气:“等和国王的比赛结束,我们就做好了。”
两天前他收到了国王的回函,比赛定在星期六,比试的项目是大富翁,他还真意外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