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汐月紧张的看向睿王。
可是,秦瑾昊却对着慕轻歌纵容的道:“轻歌想如何解决?”
不对!
怎么会这样说?
白汐月恨不得跑出去,抓住秦瑾昊的手臂,告诉他事情的发展不该是这样的。
这个时候,秦瑾昊为什么还要对慕轻歌这么言听计从?这么纵容?
这不表明了他百分百的信任慕家吗?
那她算什么?
演出这么一场戏又是为了什么?
“当然是揪出这陷害之人,无论是谁,严惩不贷了。”慕轻歌笑盈盈的说着,却让在场之人都感受到了那语气中凝着的寒意与杀气。
白汐月心中一颤,她似乎感觉到刚才慕轻歌的眼神向她看来。仿佛已经看穿了一切,知道是她所为一般。
‘不!不会的!她不可能知道与我有关!’白汐月在心中否定这个猜测。
“好!就如轻歌所言,找出这作祟之人,严惩不贷。”秦瑾昊此刻,仿佛眼中只有慕轻歌一般。无论她说什么,他都会说好。
这不仅仅是陪慕轻歌做戏,而是在慕家答应站在他一边时,他就有一种一只脚踩在那个位子上的感觉。
此刻,他绝对不能得罪慕家!
慕轻歌轻笑。那笑容中,充满了讽刺还有轻蔑。
看得众人头皮发麻,心中暗道:这慕府的小爵爷眸光还真是渗人,令人心底发毛。
而白汐月则感觉到慕轻歌那个笑容,仿佛是在针对她一般。
在嘲笑她的幼稚愚蠢,嘲笑她的自作聪明。
‘明明……明明睿王才是与我一伙的。为什么……为什么……’自己现在反而像是被算计的那一个?
白汐月在心中不断喊道。
从睿王手中,再次拿起信纸。慕轻歌晃了晃,调侃道:“想要诬蔑慕家私通敌国,只下几封信的成本怎么够?最起码要准备一些佐证勾结的信物嘛。又或者,再找出一两个暗中负责联系之人。人证、无证缺一不可。区区几张纸,就想定慕家的罪。真当咱们的秦国皇帝,还有满朝文武都是傻子不成?”
一番话,说得再次的秦国官员,都面红耳赤。话中隐藏非但讽刺了他们一把,还让他们无可反驳。
因为,刚才他们确实心中有过怀疑。
哪怕只有一瞬相信,也说明了他们并不聪明。
第一次领略到慕府小爵爷犀利的言语,这些浸淫官场多年的官员们,都有一种后生可畏的感觉。
何况,他还有一个威震四方的爷爷。
几十万慕家军为他的后盾,谁敢跳出来与他争锋?
慕轻歌嘴角闪过一丝讥笑,继续道:“最主要的是,目的是什么?慕家放着好好的秦国战神不当,一等公爵地位不要,抛却名利权力,到底是为了什么?钱?慕家不缺。权,慕府更不缺。杀人总有个由头吧。慕府要叛国,与打了几十年的敌人握手言和,算计自己的老东家,到底为了什么?能得到什么好处?总不能说是吃饱了撑着,闲日子无聊,寻刺激吧?”
对啊!慕雄勾结屠国能得到什么好处?
自立为王?那还需要跟屠国勾结?以慕家军的威名,慕雄想要称王,秦皇还能拦得住?
不是为王,就是为皇?
这更不可能了。若慕雄有此心,秦国的皇帝,哪里还轮得到秦家坐?
众人在心中来回计算,都没有给慕雄‘叛国’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皇室欺人太甚,令慕雄不得不反抗自保。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