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时突然停了下来,原本撑在对方胸口的手这时变成了推拒,抬头,略含深意的看著对方一眼,与此同时,眼中的情欲有渐渐散去的趋势。
米时的意思很明显,做可以,但不可以接吻,要麽就不做。
严臻明了然,他知道有些人不喜欢跟陌生人接吻,觉得那是情侣之间才有的动作,虽然他觉得这点有些滑稽,床都上了,一个吻有什麽大不了的,但他同样尊重别人的习惯。
他错过米时的唇,转向他的耳垂进攻,一边吸吮,一边拉扯著残留在对方身上的衣物。
眼看车里的气氛越来越浓,喘息声越来越大,很明显已经不是几个吻就能解决的,严臻明及时打住,把米时扶起来,自己也坐正,低沈著嗓音,问:“去哪里?”
米时擦了擦嘴边的水渍,笑著凑上去,压住对方,挑了挑眉,而後道:“哪也不去!”说话间,斜倚著身子,咬上对方的下巴,右手撑在座位上,左手已经解开了对方的西裤拉链,隔著内裤描绘著那里的形状。
严臻明那里早已坚硬成形,顶端已经s-hi润,透过内裤印出来,米时抓住那一点,隔著内裤,用中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打圈按摩。
严臻明的软肋掌握在他人手中,被人悉心伺候著,舒服得躬起身子,深深地吐了一口气,但是面上仍旧笑得不怀好意,言下之意:原来你喜欢这种。
米时并不解释,由著对方嘲弄。
“你说了算!”严臻明哑著嗓子说道,终於再也抵挡不住米时的恶意伺弄,翻身把米时压在身下。
米时肆意的笑著,跟平时那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简直是天差地别,严臻明看得傻了眼,很想透过对方那狭长的眼睛,将对方看个究竟。严臻明并不知道米时在笑什麽,笑自己抵挡不住他的诱惑?不对,是自己先诱惑他的。笑自己自制力不够硬得太快,应该也不是,这种情况下,是个男人都硬了。
米时是在笑,笑有一天自己需要在街边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想起那时跟那个人在一起时,那人从来都是很讲究的,不光是要在家里,而且行事之前必须先沐浴净身,跟他在一起久了,连带自己也惹上了这些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