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钦朗声解释道:“孟氏出不了问题。孟国忠病了,昏迷不醒,孟氏临时委员会对还未正式通过的投资策划案,严格遵循了孟总的投资理念和孟氏集团投资条例,但是又对很多企业不如孟总那么了解,所以,大家就有得忙了。’’
陈思琪轻叹一声,她此时其实很担心哥哥的身体,那头的王钦听着陈思琪提出对哥哥本人感兴趣的话题,倒也安心了不少,笑笑就挂掉了电话。哥哥一向都不错,优秀得出类拔萃,她敢打包票,想嫁个哥哥的人,绝对不比想嫁罗炎的人少,但是得栓得住哥哥那颗野马的心。其实,若是陈思琪在这通电话中,真的表现出对老哥感兴趣,也不错啦。算了,缘分强求不来。
当然,她也将陈思琪的回复,及时转告了老哥,以免他对佳人牵挂的心漂浮不定。王强听着堂妹的调侃,有苦难言,为什么她见个好女人,就往自己怀里塞呢?是自己太优秀?还是对她来说,不导电?
挂掉电话后,王强看了眼表,估计着罗炎还未上飞机,便拨通了罗炎的电话。
候机厅的罗炎接通电话,开门见山地说:“想问我发布会的事吗?我直接告诉你吧,一个字‘好’,两个字‘很好’,三个字‘好极了’。想大赚一笔吗?三分钟后开盘,去大量买进‘飞龙’b股就好。’’
王强叹了口气,这小子如果不是谈了这么个惊天动地的恋爱,真是个处处春风得意的男人,说了声“恭喜”便收了线。
这天下午回到家的罗炎,将自己在香港处理公务的情况,告诉了陈思琪,看着她久违的笑容,终于放下了压在心头那封母亲的信带来的不安:“别在意我母亲说的,那不代表大家的看法。”
陈思琪无奈地笑笑:“炎,你知道你母亲那封信前,我写去的是什么内容吗?”
“不知道。我想你会告诉我的。’’
陈思琪微微抬头,望向罗炎深遵的眼底:“我可能姓陈……也可能不姓陈……”
罗炎立即明白了,那封信定然是将陈思琪的身世透露无疑,虽然他从母亲的回信中,也猜到了几分,但是此刻他却肯定了:“其实你的事,我听何洁讲过。”
“啊?”陈思琪垂下眼帘,“对不起,我没自己告诉你。’’
“其实没有关系。哪个都难免有些秘密,而你这些秘密,也不是什么大事,别放在心上。”
陈思琪含笑地说:“谢谢你。”
“我倒是有个要求。”罗炎轻啧一声,横抱起陈思琪,“为了你补你不告诉我的罪过,你去补个觉吧,都成熊猫眼了。”
“是有点困。”陈思琪将头埋进了他的怀里。
“哦,你抽空去办一下签证,去美国的。反正集团统一给助理办工作人员办的护照也在你手里。”罗炎不希望再出现像这封信的类似事件,及时交代了陈思琪这事。
……
之后的几天,日子过得平静而安宁,大家似乎回到了原来的生活轨道。
这天上午出门的罗炎看着早起温习劝课的陈思琪,再次催促道:“去弄弄你的签证,昨天又跟我说忘了。’’
陈思琪实在不觉得辞职后,还跟着罗炎满世界东奔西跑有多少正确性,她只想好好上完这个月已经交了学费的课程,下个月便找家学校,去做回她喜欢的工作 —— 老师。
她看着拎着公文包的罗炎:“炎,我很多年前,就对何洁讲过,我想当老师。我现在能不能继续回去做这一行?”
提起何洁,罗炎倒是想起一件事,那日听何洁说起看房子,这么多天了,也不知他买了没有。于是他对陈思琪说:“你联系一下何洁,我们约他吃餐饭吧。’”
“怎么?有事?”陈思琪迟疑地看了看罗炎。
罗炎正想解释,手机却响了,他一看是办公室的电话号码,赶紧说了句:“改天再说,我先上班去了。”话刚落音,便接听了电话,向外走去。
陈思琪思量着自己也有好一阵子没和何洁联系了,拿起电话,拨出了何洁的号码。结果,听到了系统的提示音:“您拨打的电话已停机。”
这会,何洁应该还未下班,要不到“经典”去一趟?陈思琪匆匆忙忙出了门,可赶到“经典”的她,却得到了意外的消息——何洁辞职好几天了。
她有些不解,虽说这“经典”副经理比不得王氏那些中高管理阶层,但在普通老百姓眼里,也是份不错的工作。大家虽然都跟总裁和高官们递不上话,不过也多少有些发展前途,怎么好好地就不干了呢?
还是到他家,直接问问他。二十分钟后,来到何洁已出售的房屋前的她,看着门上贴的那个大大的“福”字,总觉得好像贴错了字,结婚不是该贴“喜”字吗?她按响了门铃,却许久没有人开门。
陈思琪这下着急了,她从通讯录里调出贾依依的号码,可电话响几声后,那头就按掉了,一连拨打了好凡次,都如此。
她回头看了眼紧闭的房门,搭乘电梯,来到一楼大厦管理处:“请问,**座**楼**室的何洁先生有没有留下话?”
“稍等,我查查。”
等管理员查询后,给出的答案,却让陈思琪的心猛然一怔:“何先生已出售此房屋,新户主正在申请重新装修。”
陈思琪倒抽口冷气,脑海里飘过孟国忠那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