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你捉到了那个人了,他是谁?为什么要捉我?”夏月明不解的问,这是她心里的疑惑。
“好像我跟他结下了大仇一样,看我的眼神好凶。”回忆起当时的情况,她仍然忍不住害怕。
“别想那事情了,把那些事情都交给我。”欧子诺感觉到她颤抖了几下,不由的紧了紧抱在她腰间的手。
“诺,你打算怎么处置他?”夏月明仰起脸看着他,虽然表面上他始终都带着柔情,但她还是清楚的捕捉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气。她心尖微微一颤,直觉的不希望他双手染上肮脏的鲜血。
“把他交给警察,好吗?”她提议着。
“这么晚了,肚子饿不?”他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扯了一个风牛马不相及的话题。
“不饿。”夏月明摇了摇头,心里暗忖着:他该不会已经把那个叫杜安平的男人给灭了吧?
这个想法才窜上心头,话便脱口而出了。
“诺,你是不是把杜安平杀死了?”
“既然你不饿,那我就先帮你洗澡吧。”欧子诺勾着迷人的浅笑,回答依然牛头不对马嘴。
夏月明见他总是避开她的问题,心里隐隐的不安起来了,蹙起秀眉瞅着他许久,眼眶里渐渐发红,视线渐渐模糊。
“我不要你为了我杀人……”
突然看到她的泪水,欧子诺慌了,他心里其实从没打算就那么轻易放过杜安平,他之所以不回答夏月明的问题,是知道自己总是无法拒绝她的要求。
“没有,我没有,那个混蛋还活着。”
“乖,别为他流泪,不值得……”他温声细语的哄着她,轻吻着她的脸颊,然而,她的味道就像是罂粟一样,让他上了瘾,吻渐渐加深,渐渐变得缠绵。
他太过温柔,太过深情,让夏月明情不自禁的沉溺在他为她编织的情网中,不可自拔。
这几天,他对她的关心是无微不至的,把她侍候得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简直是把她当成了稀世珍宝,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
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堂堂的欧氏集团总裁,竟然帮她洗澡换衣,照顾她吃喝拉撒,晚上还抱着她睡觉。
她知道,自己受伤了,他也在痛,所以,尽管心里还在害怕,伤口也会疼痛,但她都从来不在他面前喊痛。
他的好,让她深深的感动着,何德何能遇上这么一个深情的他,这辈子有他,她便足矣。
一个深情而缠绵的吻结束,夏月明已经迷乱了,她眨着迷离的眼睛无力的靠在欧子诺胸前,微喘着气,小脸飘着淡淡的绯红,就像熟透的水蜜桃般可口。
而欧子诺的脸上也泛着难得一见的潮红,她总能令他情不能自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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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月明终于出院了,身上大大小小的外伤几乎都好了,不过,却留下了很多伤疤,特别是小腿上的伤口,很深,虽然现在还缠着纱布,但每次换药,她看到那几道狰狞的伤口时,心里都会难过。
爱美是人的天性,她也不例外。
虽然医生跟她解释过了,身上的伤疤会随着时间慢慢淡化消失,小腿上的伤口好了后,可以借助医学的发达把它们磨掉。
她会和以前一样漂亮,不会留下任何伤痕。
欧子诺也说了,无论她变成怎样了,他都不介意,一样爱她爱到骨子里。
可是,她依然不能释怀。
出院后,在家里又休养了几天,她的精神已经好多了,不过,在夜里依然会发恶梦,为此,韦意每晚都陪她一起睡,就像小时候一样哄着她睡觉。
这天下午,她坐在自家花园的秋千上,悠闲的荡着,脑子里不由的想起了最近发生的事情。
欧子诺从来不跟她说杜安平的事情,这件事情就像谜一样存在她的心里,人就是这样,越是无法知道的事情,就越是好奇。
这几天平静下来了,她突然想起,以前她见过杜安平,她记得,有一次江雪曼与杜安平在一个餐厅里鬼鬼崇崇的见过面。
难道?
难道自己被扔在荒野的事情与江雪曼有关?
她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因为欧子诺一直都在逃避着这个问题,无论她怎么问,他要么转开话题,要么就回答得模棱两可的,她也试过向莫天佑与左铁男旁敲侧击的问过,偏偏他们像是约好似的,一个字都不肯透露。
要是这事真与江雪曼有关,那欧子诺一定很伤心,一定很为难,毕竟那是他的母亲。
思及至此,夏月明不由的担忧起欧子诺了,虽然他一直在自己的面前都没表露半点不好的情绪,其实她知道,他心里一定很难受。
忽而,手机铃声大作,她拿起了放在一旁的手机,上边显示着一个陌生的号码。
带着疑惑,把手机放到耳边接听,然而,才一听到里边传过来的声音,她便一阵惊愕。
江雪曼约她见面。
她找自己到底有什么事?在电话里听她的声音好像透着失落,很伤心的样子。
思索再三,夏月明决定赴约,她现在好像患了一种恐惧症,不敢一个人坐计程车了,所以她让家里的司机老王把自己送到了见面的那家餐厅。
另一边,欧老夫人与欧云飞已经回去欧庄了,欧子诺也自从知道江雪曼是幕后的指使者后,也没有再回欧宅了。
倘大的欧宅里只有江雪曼与程悠悠。
而程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