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乔用袖子抹了把汗,试探性朝那边走。茅屋虽破,五脏俱全,看样子她是常年住在这。
“锅灶在哪里呀?”女子从茅屋后院摘了一把时令蔬菜,发现房间内只有一张单人床和一张桌椅,没有灶台怎么做饭?
“近在眼前。”老太太虽白发苍苍,耳力却好的不得了。
孟乔茫然的环视一圈,全无所获。
“别往前走了,那是灶坑!”
老太太急了,从草地上嗖的站起来。
孟乔抬头时差点撞在上面,灶坑跟小山洞似的!
“这么高,怎么做饭?”
“梯子在那边。”老太太伸手一指,茅屋旁边支着一个木制梯子,做饭还得用梯子?
“我跟你没怨没仇,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女子眼睛瞪的滚圆,已经气饱了。
“我饿了。”
“臭丫头,别忘了,你吃了我的独门秘制毒药。”老太太悠闲极了,乐呵呵的从草地上揪起一根狗尾巴草叼在了嘴里。
孟乔气的一跺脚,迈着大步扛起梯子放在了锅台旁边。
幸好铁锅锅底离灶内不算太高,女子从茅屋旁捡了一堆柴,一股脑塞了进去。
已经洗好的菜扔进锅里就好像撒了葱花似的,孟乔回头白她一眼,从屋内端来米和菜,相当费力的爬上梯子,倒进锅中后加了些水。
孟乔揉揉酸痛的胳膊,从梯子上倒退下来开始烧火。
这锅灶又高又窄,远看像只烟囱。
“咳咳,咳咳。”连柴火都像欺生似的,一阵阵的冒烟,突然一冒火,差点烧了她的眉毛。
太阳已经快下山了,孟乔终于将热乎乎的饭盛出来,艰难无比从梯子上倒退下来。
“这是菜还是饭?”烧焦的味道格外浓郁,老太太幽幽醒来。
“你觉得它是什么它就是什么,饭已经做好了,快给我解药!”孟乔蹲下身苦苦哀求。
“这东西像下毒了一样。”老太太鄙夷极了,一锅饭烧的比锅巴还像锅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