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模一样。”
星河笑着再次点点头。
这时,羡安走到房中,她看到星河醒了,不由自主地落泪,她摸了摸星河的脸,道:“我知道你会活着的。”
星河再次点了点头,他为了想让羡安放心,张开了嘴,轻轻吐出两个字,声音干哑无力道:“没……事……”
羡安道:“不要说话,很痛是不是,好好养伤。”眼泪滴滴答答落在星河的脸上。
星河想要抬起手帮羡安擦擦,但是无奈全身无力。
玉尘叹了口气,道:“你已是强弩之末,喂你已经吃了三颗万御丹,你才醒,现在五脏内腑已经逐渐痊愈,但是你外在缺失的骨肉,还要慢慢来,不要逞强,知不知道?”
星河发出一声喘息,道:“嗯。”
白泽看到星河醒来,哭天抢地起来:“我的好兄弟!你总算是醒了!啊!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星河笑起来,但是感觉自己的伤口很痛,星河摇摇头。
羡安看着白泽道:“星河伤得太重了,说不出话来,他摇头的意思是他没事,让他好好休息吧!不要吵他。”
白泽笑着点点头,白玉在一旁,敲了一下白泽的头,道:“哥哥别吵!”
白泽笑笑,摸着白玉的头,道:“好好好!不吵~”
☆、绵绵密密
窗外下了许久的雨,绵绵密密,让人感觉不适,黏腻恶心,羡安走到玉尘身旁,玉尘正在药炉旁煎药,他的身上全是一股浓浓的药草味。
羡安看着玉尘,问道:“玉尘前辈,你跟我说老实话,星河到底如何了?”
玉尘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房间的氛围顿时变得沉重了不少,道:“星河吊着一口气,捡回了一条命,但是胸前的伤太严重了,星河为了杀崇禹可以不顾自己的性命,穿过了自己的胸前,不过他知晓胸口之处那间隙,穿过间隙不伤心脉,命是保住了,但是伤太重了……”
羡安泪流下来,问道:“前辈可有什么办法吗?”
玉尘摇摇头,话语哽咽:“已经给他吃了三颗万御丹,只能吊着一口气,气若游丝,苟延残喘。”
“那到底有没有什么办法?”羡安跪下双手相搭行礼问道。
玉尘叹了一口气,缓缓道:“如今只能去洪崖洞找我爹娘了,他们医术精湛,自从我与念尘下山历练发生那些事后,再无颜面回去,二十几年了,不知道他们如今如何了……”
羡安道:“那我去找他们求治愈的方法。”
玉尘道:“我理应与你一同去,只是星河伤得太重,我无法离他左右,待星河伤好了,我定回去向爹娘赔罪。”
羡安道:“那便告诉我怎么去那吧!”
玉尘回答道:“好。”说完站起身走到木桌旁,拿起纸笔画了一张简易的地图,标记了地标,画完,玉尘轻轻地把地图交到了羡安的手上。
羡安作揖拜谢。
羡安略微收拾了一些东西,便骑上马准备朝目标地飞奔而去,在出发前,玉尘跑到羡安面前,叮嘱道:“我爹娘脾气古怪,你到时候多担待一些,我手里的这封信帮我交到他们手上,他们看了信自会明了,到时候一定会告知治愈的方法的。”
羡安把信收好,朝玉尘点点头,握手搭拳,道:“放心!信一定安全交付!再会!”
说完,牵起马绳双脚一踏马两侧,朝黑色长夜而去,天空的星星闪耀,一骑而去,划破了夜空。
……
……
斩棘派无枉知晓烬沧重现江湖,无琮死了,崇禹死了,下一个死的是不是自己?无枉才不怕尹流光的儿子,他只想要抢烬沧,以此称霸武林。
十几年前岐山围剿,对八大门派造成了巨大的影响,一日之间便衰败了,说起来如今的一切都是因果报应,若无恶因,又怎么会有恶果?那无琮为了联合势力,伤了他儿子,他儿子恨他,他也因此死了。而崇禹一步步下得好棋,还不是死在了尹流光儿子的手上。舒亦云下了穹苍派,自以为创建了杀手堂就可以以此改变别人的正邪的看法,可是别人的看法又岂是能在一朝一夕之间改变的?不过是徒劳无功而已。
不过十日,舒亦云登上穹苍派掌门的消息火速传来,其他门派都收到了消息,准备前往穹苍派登门道贺,穹苍派掌门之位如同武林至尊,当然受人尊敬,但是舒亦云却飞鸽传讯拒绝了上门道贺。大家心里有数,应该是因为尹流光,即使死了,也像幽灵一样活在了八大门派人的脑子里挥之不去。
阎杀殿气得从座位上跳起,怒道:“舒亦云竟然最终还是选择去当穹苍派的掌门!他这么做对得起死去的流光吗?!”
阎杀殿身旁的侍女喂了一颗葡萄到他的嘴里,轻轻抚了抚阎杀殿的胸口,道:“主上,你消消气……”
阎杀殿用力嚼着嘴里的葡萄,气道:“我怎么能不生气!那些名门正派之人的做法实在让人无法接受!我这个魔道中人都要看不下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