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凛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蹙眉道:“汪总处心积虑,我若是再不露面,岂不是太不给汪总面子了。”
汪巡握住他戴着手套的手,就如同无数个日夜把玩这只手套一样,唯一不同的是,现在这只手套被填满了,它有血有肉,握在手中的感觉要好上千万倍。
他拉着佟凛的手放在自己嘴唇上摩挲,小羊皮柔软的质感和里面透出的体温让汪巡愈发把持不住。他没有控制自己压抑许久的情欲,直接把这股冲动转化为行动,一手扣住佟凛的后脑勺把他按在了墙上狂吻。
佟凛一惊,心说怎么又来了,发情期嗑药这种事能不能不要见一次来一次!为了不让那张近在咫尺的面孔扰乱心思,佟凛干脆闭上眼睛,狠狠的咬在汪巡的嘴唇上。
尖利的牙齿划破柔软的嘴唇,散发着铁锈般腥气的液体涌入二人口中,汪巡却没有松口,反而像是被血腥味刺激了一般更加亢奋。
他两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佟凛的屁股将他举了起来,任由佟凛两只手在他身上招呼,即便一记又一记狠厉的重拳砸在脸上,他也无知无觉一般狠狠的吻着对方。
这个姿势让佟凛无比被动又十分尴尬,两条长腿不自觉想要盘在男人腰上。
粗暴狂野又充满情欲的吻在削弱他的反抗力和意志力,让他在矛盾纠结的挣扎中逐渐失去了力气,落在汪巡身上的拳头越来越没有力量。
最后他自暴自弃的将腿缠上了男人肌肉紧绷的腰,两手环住了男人的脖颈,手指插进他浓密的黑发之中。
失败啊,佟凛在愈发窒息的间隙中,心里隐隐有个声音在讽刺自己,他的心,他的身体就如同被风浪卷席的轻舟,除了随波逐流别无他法,在某种不可言说的隐秘心情下,对男人产生了不可抗拒的yù_wàng。
感到对方的软化,汪巡不顾一切的将他抱到柔软的真皮沙发上,欺身压上在梦里侵犯了无数次的身体,撕扯他身上的衣物。
佟凛的衬衫被扯开,裤子拉链也被拉开,那只掌心滚烫的手在他身上缓慢有力的游走,密如雨点的吻落在他的胸口,身下挺立的勃发也被攥住,纯熟的手法立刻让他无法抑制的仰起头发出了轻微的呻吟。
他张嘴喘息着,忘了自己是谁,是来做什么的,抱着身上的男人,产生了一种自己跟莫离纠缠在一起的错觉,羞耻、愧疚反而让yù_wàng更加澎湃高涨。
小羊皮手套轻薄柔软,没有给他的动作带来任何障碍,飞速解开汪巡的裤子后,他戴着手套的手握住了男人粗大勃发的性器,借着它顶端溢出的粘腻液体上下撸动起来。
汪巡没想到他这么主动,急迫的程度几乎不亚于自己,心中的快感和愉悦愈发强烈。顶级的纤薄小羊皮包裹在他的性器上,是一种格外新鲜的体验,尤其是每次佟凛的拇指按在顶端摩擦揉弄时,那种柔腻的感觉都让汪巡发出低沉的喟叹。
办公室的门没有锁,随时都可能有人进来看到不堪入目的情景,然而二人丝毫没有办法停下,彼此间有一种莫名强大的吸引力,令他们如同在黑暗中看到光便奋不顾身追逐的飞蛾一般,哪怕明知前方是死亡,也甘之如饴。
两人上面头抵着头,在唇舌间交换彼此的唾液,下面也头抵着头,将自己的体液涂满对方的性器。随着yù_wàng的不断积聚,两人的动作越来越快,腰胯也不断挺动磨蹭对方,最后先后射在了对方的身上。
射过一发后,两人都冷静了下来。佟凛用手臂挡住眼睛,一边喘息一边自责,他怎么会如此冲动,不管不顾的就在汪巡的办公室跟他一起互相dǎ_shǒu_qiāng。
汪巡拿开佟凛挡在眼睛上的手臂,看着他略微失神的眸子,哑着声音道:“想继续吗?”
他恨不得立刻将身下的男人剥光,将他两条修长的大腿分开到极致,合身压着大操大干,狠狠的侵犯他占有他,让他从里到外都属于自己。
佟凛已经恢复了理智,自然不能再跟汪巡更深入的进行下去,还得装作一副不得已而为之的样子,努力挽回自己冲动造成的局面。
他冷下脸来推开身上的男人,站起来摘下沾满黏液的手套丢到垃圾桶里,用纸巾清理了一下身体,慢条斯理的把衣服穿好,冷冷道:“汪总现在满意了吧,是不是可以让那部电影上映了?”
汪巡眸色顿时暗了下来,欲火转为怒火,不顾一身狼狈起身抓着佟凛的手臂道:“你什么意思,你是为了那个女人才来找我的?刚刚也是为了那个女人才违心跟我做的?”
佟凛挣开汪巡的手,冷笑道:“汪总演戏演上瘾了吗?就因为我拒接你的电话,你就如此报复我,现在我来了,你也如愿以偿了,难道非得我tuō_guāng了撅屁股让你操个痛快,你才肯放过我吗?”
汪巡久不在线的智商在纷涌而来的大量信息刺激下,终于“叮”的一声上线了。他眸光闪动,盯着佟凛只觉得错愕不已,脑袋里的处理器都快不够用了。
记忆的片段拼合在一起,加上回想起佟凛进来之前,秘书敲门通知说“黄先生”来了,汪巡不得不相信眼前的人,既是小酒窝,也是黄尚。
这怎么可能呢!
汪巡心里发出阵阵咆哮,根本无法将眼前人跟黄尚以往的形象重叠在一起。他千辛万苦终于找到的梦中情人,不但是他本就认识的人,还是他曾经连看都不愿多看一眼的脑残废柴!
佟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