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府的花园很大,设计的十分精巧,还从外头引了一条活水,造了个水榭,夏日乘凉最好不过。小风躺在竹榻上,感受着难得的一丝晚风。最近日子过得惬意,他都快忘了他是为了什么才来的秦府。有时候他甚至还会怀疑师父是不是搞错了,因为秦毅对他太好了,他所了解到的秦毅也的确是个大好人。秦毅为人聪慧,武功高强,又善待下人,和睦邻里,他几乎没有从别人口中听到秦毅的坏话。可师父从小把他养大,他不应该怀疑师父的话。何况他身在秦府,自然听到的都是好话了。可是,为什么那些下人背地里也都是说秦毅好呢?
小风烦躁地翻了个身,这天气怎么还是这么热。竹榻被睡得发烫,底下湿湿的,小风忍不住蹭了蹭双腿,都怪秦毅,教坏了他又不喂饱他,害得他总是这样空虚寂寞。等坐起来一看,小风几乎没有被吓坏,白色的长袍沾染了血迹,十分可怖!
秦毅正往院子里来找小风,老远就听到一阵哭声。等到走近了,就发现小风正对着他哭喊。
“相公,好多血,我要死了吗?”小风哭得伤心,他还不想死,他还没报仇,还没给秦毅生孩子呢。
秦毅看了这场景也是吓了一跳,赶紧把人带了回去,吩咐人去叫大夫。等冷静下来,秦毅便猜到一点,先安抚了小风,只等大夫来了再说。
老大夫一来,把脉问诊,没多大毛病,就是来了初潮。秦毅笑着把人请出去,又问了些问题,才高高兴兴的回房,把小风抱起来颠了两下。
小风羞得整个人都钻进了他的怀里,他哪里知道这些呢,竟然闹了这个大个笑话。
“好乖乖,这回你真能给相公生孩子了。”
可这事儿也急不得,经期不能行房事,小风再激动,秦毅也不能由着他的性子乱来。
小风委屈了:“可是,我就是想要嘛。”xiǎo_xué痒痒的,都三天没做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跟秦毅做过,小风从前冷淡的性欲一下子旺盛起来,每天都想念着把他的花穴插得欲仙欲死的大ròu_bàng。
见秦毅依旧不理他,小风将秦毅推倒在床上,主动跨坐在他身上,底下正顶着一根热得发烫的ròu_bàng,馋得他恨不得立刻坐上去。
“小风,别闹。”秦毅仍是不肯,“你若真想要孩子,就乖乖听相公的话。这时候可不能行房事,是为你好。”
小风哭丧着脸,屁股扭了扭,便道:“那就,就用后面的。”反正都是洞,小风觉得都是能用的。
秦毅见他面色潮红,神色迷离,只好顺着他的心意来。花穴还在淅淅沥沥地滴血,却衬得更加鲜艳娇嫩。淡淡的血腥味刺激着秦毅的侵犯欲,一旦抛开了顾及,他比小风更加失控。
菊穴越发柔韧,分泌出的大量肠液已经把穴口染得濡湿。菊穴一收一放,正急迫的等待着大ròu_bàng的入侵。秦毅仔细地看着,不过短短一月,小风的身体就发生了明显的变化,这些都是他带来的。小风的一切变化都是为了更加契合他,现实也朝着他所希望的那样发展着。
小风根本等不到秦毅帮他做润滑,没有了裤子的束缚,扶着秦毅的大ròu_bàng,主动坐了上去,菊穴毫无阻碍地一点点容纳了硕大的ròu_bàng,周边的褶皱被撑开,就好似一朵菊花彻底盛开。
“啊,热热的,胀胀的,好舒服。”小风扭着腰转圈,感受到菊穴中的充盈,内心越发满足起来。
秦毅被他紧致的包围着,也十分舒爽,在小风转圈的同时,他也配合着抬起腰,一下一下顶在小风的敏感处,惹得小风叫得更大声了。秦毅抚上小风那秀气的玉茎,这小家伙似乎也长大了一些,越发红艳的guī_tóu渗出源源不断的液体。小风渐渐使不上劲,两手攀住床柱借力,直直跪起来,又重重坐下,好让ròu_bàng插到最深处。秦毅靠四肢支撑,配合着小风的频率,更加增加了刺激。花穴中的血流淌下来,沾湿了床铺,形成强烈的视觉效果,冲击着秦毅的大脑。
快速的chōu_chā让小风渐渐攀上情欲的巅峰,玉茎颤了两下喷出一股浊液。可惜菊穴中的chōu_chā对花穴来说只是隔靴搔痒,总不能如愿,花心处胀胀的,却总不能泌出花蜜。
“啊,相公,再用力点,快到了快到了!”
秦毅拉住小凤的两只手,让他往后仰躺在自己曲起的双腿上,加快了速度,吼叫着将一股jīng_yè送了进去。小风被这滚烫的浊液一激,夹紧了双腿,收紧双穴,长长地呻吟一声,终于达到了高潮,喷出了浓郁的花蜜。
才喘息了一会儿,秦毅又把人放倒,开始了新一轮的奋战。
上个药也能发骚
那夜两人酣战良久,到后来小风直接晕了过去,玉茎也泄不出任何东西。倒是秦毅许久没有经历这样痛快的房事,早上格外的神清气爽,腰腿还有用不完的劲。但是即便后穴都已经红肿了,到了晚上,小风还是yù_wàng高涨,想要和秦毅行房事。秦毅不由得担心起来,只好尽力安慰小风,一边叫人去请大夫。
奈何寻常大夫也看不出什么门道,只说因人而异。秦毅不信,小风刚来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好在他和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神医孙恒有几分交情,便连忙修书一封,叫人去扬州请孙恒。
“此乃苗疆蛊毒,倒也没什么坏处,只是中了这蛊毒的人情欲高涨,直至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