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述一点都不信,乔虞在他的脑内定位里就是个大屁‘眼子。
两个人一起生活一个半月的时候,程述的伤已经好得只剩一条疤了,乔虞之前死活不告诉他自己是干嘛的,直到那晚上又露了一手,专业拆线手法,手法之娴熟都把程述看呆了。
乔虞给他上好药以后笑吟吟弹了弹他脑袋:“小笨蛋,被你老公给帅到了?”
程述撇撇嘴并不想理他的油腔滑调,但还是忍不住好奇问:“你是医生?”
他之前一直以为腰上的线是乔虞把他送到医院以后缝的,现在看来,很有可能就是他自己动手办的。
乔虞抬头微微思索了一下,道:“半个。”
程述好奇:“半个?”
乔虞笑着刮了刮他的鼻子,“你猜,猜对有奖励。”
程述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脑内强迫自己丢弃了好奇心和求知欲。
正是七月份,阳光明艳的好时节,程述整天整天被拉在空调房里学习文化课知识,内心不免躁动,和乔虞说了几次对方都是一副老婆你说什么都行,就是不要随便出门的表情。
程述就说:“我没失忆之前是个十恶不赦的黑道成员?”
乔虞说:“那哪能呢?我媳妇儿这么纯洁可爱善良。”
程述就问:“那我为什么不能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