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犯了什么错,竟让你这个不肖子亲自对付我!”
楚柯黎还是那副我为你好,可是你还是死不悔改的表情对着他:“父亲,那西山村、孝和村还有伏罗镇可都是你做的?”
这,这都是什么?那事难道不是这歃血老祖所为?事情越来越匪夷所思,他们这些好打抱不平的正道中人一时竟不知道如何决断?
楚泗阳因这话明显太阳穴一跳,哼!没想到放来防去竟然会被养在身边的狼崽子咬了一口,不过,想要这样就让他承认,那也太小看他了。
“逆子,竟敢拿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来污蔑我,老夫真是后悔啊!”
哼!后悔什么,后悔当年没有杀了他吗?那正好,他也恨不得一剑杀了他,当然这么做就有点太便宜他了。
“父亲不承认也没关系,孩儿一一给你上证据如何?”
他转头看向一旁静立不动的鬼降,“去将东西拿来。”
那鬼降便身形一动,瞬间消失,只留下那群叹息的人,好快的轻功啊。
顾肖在一旁看的不甚明白,这楚柯黎何时竟已经将那鬼降控制住了?他侧头去看侍阳。
只见对方的脸上正明明白白显露着“不要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顾肖狠瞪他一眼,当他瞎是不是?还什么都不知道,妈的,你他妈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就他一个人是蒙眼瞎,说好的带他一起玩的,怎么能丢下他玩起了二人世界呢?人与人之间还有什么信任可言?
场中一片安静,所有人都注视着那对父子,等着接下来的事情发生。
楚柯黎朝众人扫了一眼,然后皮笑肉不笑的盯着面前还是那副刚正不阿模样的人:“父亲这定力够佳,您若是过会儿还能这么巍然不动的话,那孩儿真是不得不佩服您了”。
“哼!”楚泗阳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在这些人面前他不能失了面子,“老夫倒要看看你所谓的证据是什么东西。”
楚柯黎笑而不答,目光远眺着远方,待会儿,就能揭穿你的真面目了,想想都热血沸腾啊。
一炷香时间过去,那鬼降如来时一般,猛地出现在众人面前,手上却多了个匣子,它上前一步,将那匣子推到楚柯黎面前。
☆、杀了他
楚柯黎将那匣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本书并着一个神位,他将那本书提到手里在楚泗阳面前晃了晃,“不知父亲可知道这是什么?”
楚泗阳早在他拿出那本书的时候脸色就变了,他伸手去夺,无奈此时要害之处被他一手栽培的鬼降掐住,只要他稍微动弹,那鬼降就会收紧爪子。
“你这逆子,拿着本书就想害老夫吗?哼!”
楚柯黎将那书正面的几个大字摆到那些看戏的人面前,故作不知的问道:“诸位前辈可知这是什么?”
只见那本书册上工工整整地写了三个大字“歃血功”,而且只要是与楚泗阳相熟的人都能辨别出,这三个字绝对是他所写的。
那些人里霎时间又是一阵沸腾。
“这┈┈好像是楚门主的字迹啊。”
“阁下没有看错吧?”
“不会错的,我少时便对楚门主甚是崇拜,他这笔迹我是不会认错的。”
“那┈┈难道说楚门主竟也是顾司邈的人吗?难道他也练了这歃血功?”
“不,不会吧!”
顾肖在一旁听得头大,什么叫做他楚泗阳是他的人,他歃血宗可不敢要这种变态。
楚泗阳眼看着群心不稳,众人都对他产生了怀疑,便做大义禀然状:“诸位难道没有听说字迹也是可以模仿的吗?老夫这么多年虽说没有做出什么大事,但也未曾坑害过别人,诸位怎能就凭这逆子的几句话就对老夫产生怀疑呢?”
此番话倒是稳了不少人的心,就连楚柯黎都不得不赞一句,这老家伙当真是能装,不过他也不着急,又捧着神位正对着他们,笑道:“诸位可知这是在下从哪里搜出来的?”
那神位上用红色朱砂书写着“以鬼之力供楚泗阳驱使”,好不猖狂,恰恰同样是他的字迹。
人堆里有一人喊道:“你拿出的这些东西,都是可以伪造的,我等不能信服。”
楚柯黎笑笑,先是扭头看了自己的好父亲一眼,随后从身上摸出一粒丹药,冲他扬了扬手:“父亲,可知这是什么?”
楚泗阳一见到那丹药,两眼都泛红,心中对楚柯黎更是恨不得将之大卸八块,“哼!”
楚柯黎将那粒丹药摊到人前,对着他们道:“诸位大概听过菲华丹吧,在下掌中的这粒便是。”
一听到菲华丹三个字,四周的人都免不了咽了咽口水,江湖谁人不知这菲华丹,得了一粒,那以后再也不用担心性命之危了,虽说传的神乎其神,其实也没几个人真正见过。
顾肖在一边忍不住鄙视他,妈的,臭显摆什么啊,那菲华丹还是他歃血宗的东西呢,到被他抢了先了,真是臭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