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要是有人想换番薯也行,可以用稻谷三比一来换。”
萧玉和收到了母亲从京城寄过来的信,这是他和母亲之间通的第四封信,前几封信中他们互报了平安,娘在京城很好,在京城侯府里做一个养花闲人,没什么人来叨扰她,萧玉和在信中回道自己来到阳州这边也尚可,某个人对他还算不错,勿念。
他拆开信,含着笑容读完了前面母亲关心他的话,等看到后面问他有消息没的话,微红了一张脸,他和那谁还是盖着被子纯睡觉的关系,还能有什么消息?
况且他也不急着这事。
后续还有有关这个话题的其他话,萧玉和没好意思继续看下去,把信封折叠好,保存在一个红木箱子里锁上。
虽然让自己不要去在意母亲的话,但萧玉和到底心中到底起了波澜,他着魔一般地从嫁妆箱里拿出那个压箱底的玩意,出嫁前一般都会放在箱子里的——一个手掌大小的圆形瓷器,打开盖子,里面是两个人交叠着的瓷人……
“公子……”秋然突然推门进来。
萧玉和手慢脚乱地把盖子合上,蹑手蹑脚地放回箱子里:“你干什么呢?突然进来,吓死我了。”
“公子,我进门的时候已经敲了好几下,但是公子没听见。”
“哦,我有事。”
眼尖的秋然看见了之前在萧玉和手中的那个事物,神情一动,凑上前来说道:“公子,你和姑爷,还没有那个?”
萧玉和想打他:“你怎么好意思问出口。”
“不是啊,公子,你和姑爷成婚就快半年了,怎么还没有……”
萧玉和把箱子合起来,他今天真是着魔胡思乱想,“他胆小呗,不敢碰我。”
萧玉和有时会想,是不是他成亲的那天闹得太凶了,才导致段枢白规规矩矩到了今天。
“那公子应该主动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