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玉泽是个极其护短的人,见他姐夫如此欺负他姐姐,他立刻便怒气冲冲的跑了过去,可他这还没出手教训他那不上进的姐夫呢!便忽然被人给挤下了水。
“啊!玉泽,来人啊!救命啊!玉泽……”文和敏一见弟弟落水,立马丢下犯错的夫君,跑到湖边大声的呼喊着:“来人啊!玉泽……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下去救大少爷啊!”
扑通!那边画舫上也落下了一个人。
只听画舫上有人喊:“不好了,花魁娘子落水了,快来救人啊!”
文玉泽刚从水中钻出脑袋来,就听到了不远处画舫上人的呼喊声,他也没去多想,就划水向着那抹艳丽的身影游去。
文玉舒一见那边出了状况,她便拉着凤翥乐天跳下了树,皱眉向着那边走过去。
文玉泽单手托着对方的下巴,将人给救上了岸,一屁股坐在岸边刚喘口气,抬头便看到了他的死对头,他又惊又怒道:“文玉舒,我就知道,我每次倒霉都是因为你!你个灾星大瘟神,有你在的地方,我定然会倒大霉。”
“哎呀!玉泽,你没事吧?真是吓死姐姐了。”文和敏哭着跑过去,跪在地上拿着手帕,为她的好弟弟,擦拭着湿了的发丝和脸上的水。
文玉舒仿若没有看到对方一般,只是缓步走过去蹲下身子,伸手探了探那昏迷女子的鼻息。之后为那女子把了把脉,翻了翻那女子的眼皮,见对方只是溺水昏迷,并无性命之忧,她便站起了身子,转头笑望向她那位毒舌堂兄。
文玉泽被她看的打了个冷颤,没好气的吼了声:“你看我做什么?我警告你,你离我远些……阿嚏!你个灾星大瘟神!”
文玉舒负手缓步走向他,居高临下,眸含几分算计道:“泽堂兄,这可是今年的花魁娘子。你英勇救下了她,难道就不去一亲香泽……作为你救人的奖励吗?”
“一亲香泽?”文玉泽还真被对方给说动心了,他转头望着那裙裳湿漉漉的贴在身上,露出那曼妙身段的昏迷女子,他舔了舔嘴唇,双眼放光,咽了下口水:“花魁娘子……”
文玉舒在他扑过去要动嘴的时候,很可恶的用折扇挑起了他的下巴,俯身依旧温和淡笑道:“泽堂兄,你可不能这般粗鲁的对待人家姑娘。听我说,你先双手相扣按压她的腹部,然后在亲吻她的时候,往她嘴里吹两口气,那样的感觉会更美妙。”
文玉泽一副很质疑的看对方半响,最终他还是经不住美色诱惑,第一次听从他这死对头的话,先按压了那昏迷女子的腹部几下,才俯身吻上了那双水唇:“嗯?这感觉似乎真有点奇妙呢!”
文玉舒见那女子还是没醒,她便又再次指导对方道:“再按下她的腹部,再给她吹几口气。”
文玉泽这次又听话的照做,这刚俯身吻上那双水唇,刚吹了一大口气,那昏迷的女子便吐水醒来了。
“咳咳……”那女子侧身手掩胸口,脸色苍白的低头剧烈咳嗽了起来。
文玉泽被喷了一脸一嘴的水,当下就怒了,他咬牙切齿指着某个戏弄他的死对头,怒吼道:“文玉舒,你这个满肚子坏水的家伙,我就知道不能相信的你话!”
文玉舒见那女子已被救醒,她看也没看那发怒的堂兄一眼,转身淡定从容的缓步离开,也忘了去喊那在一旁看笑话的凤翥乐天。
“哎,文玉舒,你害了我后就想逃走啊?你别走,你给我站住!”文玉泽在后面火冒三丈的跳脚怒吼,可那离去的背影,却依然未曾停顿一下,从容的离开了人群。
凤翥乐天随之也心情很好的摇扇离去,在他身后自然跟着两个讨厌鬼,他的一对好兄弟,沛王凤翥俊楚,信王凤翥靖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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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报复我亲堂哥,文玉泽就是我亲堂哥原形,他从小就欺负我,一直欺负我七年,直到我七岁那年他结了婚,在他结婚当晚,我被他朋友塞到新床下,破坏他们夫妻亲热,痛快!我总算报复了他。第一更!
☆、第二十一章:路遇冤案,生恻隐心
文玉舒离开了碧桃湖后,便准备要早早回去。可却不料,半路上又遇上了一件麻烦事。
“哎,你们这群人怎么回事?先是冤枉那位大嫂子,而今又动手打一个孩子,你们……你们还有没有人性了啊?这青天白日下还有没有公理了啊?”芸生护着一个孩子,拦在一辆囚车前,极其愤怒的指着那群官兵道。
“哎,我说你小子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押送死囚的车你也敢拦?”那骑马的中年官员,怒瞪着那不知天高地厚的野小子,挥鞭便要抽对方。
芸生抱着那孩子向后大跳了一步,站在安全的地界上,瞪眼忿不平道:“路不平有人踩,事不平有人管!你们冤枉人,这事儿不公,我就要管!”
“芸生!”文玉舒在那押送官没发火之前,她头疼的走了过去,眸中有一丝无奈的怒色,沉声斥责道:“我和你说过多少回了,凡事皆要量力而为!”
可这孩子呢?却偏偏不顾不管事有多大,皆全凭着一股子冲劲儿,意气用事。
芸生被训斥的低下了头,可嘴里还是嘀嘀咕咕的不服道:“我又不是在管闲事,我管的是不平之事嘛!以前老主人游历天下的时候,也有经常出手救人的,那时你说老主人是大爱仁慈,善存善念!而今换做了是我……怎么就变成了多管闲事了啊?”
文玉舒对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