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这坐疯之经历,柳金蟾一回屋直接拿着北堂傲来蹂躏,最后把北堂傲活脱脱弄疯在了衾被里,半夜里还“金蟾、金蟾”连着“嗷嗷”地不停乱叫唤,可吓坏了驿馆里看门的狗,一晚上都是备战之状态,还是隔壁知府大人衙门里的猫聪明,听懂了这里面的意思,半夜嗷呜嗷呜地应和不迭。
小年轻们精力旺盛,战着战着一夜转瞬就过了,只是隔壁的、楼下楼下的官大人们很是烦恼。
楼上的几个是单独出来办差的,家眷无一个,人虽说不年轻,但也是三十如虎四十如狼的年纪,别说半夜,就是夜间棒子敲到了一更天时,北堂傲连着那边肖腾这二人好似一唱一和的叫唤声,就将她们一个个送去了城东的勾魂院,一晚上没回来。
就连素来寡欲的孙梅也忍不住和孙父来了久违的一遭儿,开心的孙父恨不得在苏州再住上个十来日,想着弄不好小幺儿又有了!
只可怜了楼下等柳金蟾和墨儿回屋的陈先红,一宿没睡着,顶着一双熊猫眼儿,眼巴巴看着早习惯的雨墨儿一个仰八叉睡得“呼噜噜”的还不时打打小呼噜。于是,她第二日就两眼狠狠地瞅着一脸春心荡漾的柳金蝉和孙墨儿进屋,开口就是怨气不散地低问:“你们昨儿晚儿去哪儿?”居然不带她去!
一夜睡眠甚好的雨墨,就幸灾乐祸地看着柳金蟾和孙墨儿指天指地、指了东又指了西,画了无数圈后……
柳金蟾终于承受不住陈先红好似就要泫然欲滴地两眸,无比干脆地答了一句:“城东头!”
第179章 约会去:北堂傲再逢慕容嫣
孙墨儿暂时不解城东头是何意,就见陈先红无比激动地提起柳金蝉的衣领,发出母狼般地嚎叫:“你们睡哥儿居然不叫我——”
陈先红此声明明要多喊几声以表示自己的强烈愤懑,不想她正喊得起劲,门口就飘过了一个身影,然后那个身影投以了无比蔑视且不屑的一瞥,她的声音立刻卡在了喉咙里,出不来了——她斯文又端庄、内敛的形象啊!
陈先红两眼一翻白地横躺在衾被里,许久又开始无比怨念地细哼哼:“你们没义气。你们泡哥儿不喊我……你们不当我是姐妹,你们快活就想不到我……”
柳金蟾和孙墨儿觉得很委屈,她们已经很自觉、很想到她了——只是她们的男人是自带的,怎么能想到她呢?
柳金蟾叹气,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天知道她今日起来,北堂傲还在她身上缠着不肯下来,说她把人要够了,就想跑,死没良心的!她现在还是起来“如厕”的!
孙墨儿也无语,她更是烦恼,她现在溜出来,肖腾还当她出来是为了告诉柳金蟾几天不去慕容家,此刻他还等着被窝里,让她好回笼——好追平昨儿柳姐姐他们那长长长的时辰数呢!
想了半日,柳金蟾似是听见了楼上北堂傲咆哮的声音,吓得她赶紧道:陈姐姐,得闲儿咱们一起去吧!我……内急!”
柳金蟾喊毕一阵尿遁而去,可叹陈先红才兴奋的起身还不及急道:“现在就去”!
陈先红只得眼瞅孙墨儿。
孙墨儿一模荷包,当即灵机一动:“我的钱掉了!”言罢她转身哧溜也跑了!
陈先红先是一急,后来一回过劲儿:
怪了,这小妮子的钱不是半个月前就让一个窑哥儿全缴了么?
日过三竿。
孙梅又为赈灾一事儿去了隔壁知府,临行前特意将衣裳不整的墨儿提进屋里特别叮嘱道:“今儿,你们几个出去走走吧!言行举止给我注意点!”
言罢她要走,忽又想什么,她转过身来道:“你们两个,不许说是夫妻!可知否?”
墨儿点头。
转过身,她就去了也好似刚起身的柳金蟾屋里传达母亲大人的话儿,传达毕,就抱怨道:“我娘一天就知道担心别人,既然担心又干嘛要把那两个未婚的揽过来跟着吗?”害她里外不是人!
柳金蟾赶紧拉着孙墨儿递眼色:“你娘说得也没错,咱们都一对儿一对儿,留下他们两个多尴尬不是?再说,鬼谷书院你又不是不知道,成亲的都不敢说成亲,不然一个书院读书还不得被人指指点点啊?”
说着,柳金蟾赶紧拉着孙墨儿往屋外走,一边走一边屋里的人喊:“我们去楼下等你们!你们喊着那个小……兄弟一起下来!”
言毕,二人赶紧回去安慰陈先红那受伤的心。
外面柳金蟾和孙墨儿拿着他们昨儿买来吃剩的东西一走,里面北堂傲和肖腾就悄悄儿探出头来,然后二人一扫楼下,果然,慕容冰又带女儿来打探京城的消息了!
“老办法?”肖腾摩拳擦掌,一脸蠢蠢欲动。
北堂傲微微一笑,当即拿起手上的头纱,放在指尖一转,笑向肖腾,眼斜窗外:“来了!”
肖腾赶紧往下一望,果见那慕容嫣一见楼下的奉箭就巴巴地跟了过去:“看来,她对大哥你还念念不忘呢?这让那战家大公子见了还不得气疯了!”那可是个火辣辣的小辣椒!
北堂傲嘴角冷冷地一勾:得陇望蜀的女人……就是当今皇太女也不敢随便说让他北堂傲为侧君,战蛟为正君,也不好好看这个朝廷,究竟谁家才是大周真正的“望”族。
“一会儿好好儿‘关心关心’她!但不要惹急了,旁敲侧击就好!”北堂傲眼见着那边奉箭比了一个一切妥当的手势后,他就拾起了轻纱帽朝屋门外走。
肖腾赶紧巴巴地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