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旁的她突然哽咽着,“是不是我这副模样吓到四王爷了?”。
“没有,亦寒不懂事儿,玉珠,你别往心里去”,淑妃赶忙解释道,她生怕玉珠误会。
“不,不用安慰我,我知道我这个样子吓人”,她边说边摸着脸上的疤痕,“王爷,我吓到你是我的不对,我离开就是了”。说着满眼泪水站起就要走。
“亦寒”,淑妃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龙亦寒也吓了一跳,“赶紧给玉珠道歉,不然罚你三天不许吃饭”。
“啊?”,原以为母妃能给自己出气,可谁知道自己却惹得母妃更加生气,要是不道歉就三天不能吃饭,“对不起”,他小声嘟囔着。
“呜呜呜”,玉珠哭的声音更大了,根本听不见龙亦寒在说什么。
“大点声”,淑妃喊道。
“对不起”,龙亦寒咬牙大声说道。
“亦寒已经道歉了,玉珠,你就原谅亦寒的无理吧,本宫在这儿也替亦寒向你道歉”,她一脸诚意的说道。
“呜呜”,玉珠减小了哭的音量,断断续续的说道:“我——我——这副模样——本不该出来见人”,她一副自卑心理使得在场的侍女都禁不住同情起她来,同时也都讨厌龙亦寒对她的无礼。
“玉珠,你是个单纯善良的孩子,在本宫看来你很美,本宫能感觉到你心灵纯净,只要你心灵美,长相又算得了什么?”,她这句话不只是说给玉珠说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谢谢”,她哽咽着。
“来来来,亦寒,你也坐母妃身边,尝尝这今年的新茶”。
“咕噜咕噜”,还没等淑妃反应过来,龙亦寒已经拿起一只杯子,一口全喝了,“母妃,烫嘴”。嘶嘶的声音越来越大,可见那茶水不是一般的烫。“母后,舌头——舌头好疼”,说着眼泪都流下来了。
“亦寒,哪有这样喝茶的?”,淑妃紧蹙眉头,他烫在舌头她却是痛在心里,如果亦寒没有失心疯该多好,她明知道亦寒为什么会得失心疯这么多年却不敢说,为的就是保住他的性命。
“快拿点白糖和醋来”,她突然对侍女喊道。
侍女气喘吁吁的拿来,都不理解她为什么要这些东西。
“先舔些白糖,然后在含点醋”,她焦急的说道。
“我不要”,亦寒赌气道:“她是坏女人”。
“快点照她说的做”,淑妃发怒了,这孩子今天怎么回事儿,“快点”,凌厉又威严的声音让亦寒有些害怕,结果白糖和醋,含过醋后,舌头不疼了,他笑着说道:“母后,我不疼了”。
淑妃终于放下心来,说道:“玉珠,想不到你还这道这种法子”。
她有些不好意的笑着,“只是听王兄说过”。
亦寒看着她,突然感觉她不那么可怕了。
“老四也来了”,龙德元不知什么时候来了,身后只跟着龙凌轩和司徒奕。
“父皇”,龙亦寒看见龙德元一脸兴奋得喊道:“父皇,我会念三字经了”。
“亦寒会念三字经了?”,龙德元大为惊讶。
“真的,父皇,你听着,人之初,性本善……”。
她一脸困意的听着龙亦寒念完,这小子怎么这么有精力,还有他们竟还能一直不厌其烦的在旁边听。
“亦寒真是进步了,说吧,亦寒想要什么赏赐?”。
“儿臣什么都不要,只要父皇健健康康”。
龙德元从来没有这么放松过,哈哈大笑起来。?
☆、出谋
? “儿臣参见父皇”,和煦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嘴角不由得扬起。
“是凌泽啊”,龙德元脸上的笑容瞬间全无,“来,过来坐,父皇这几天没看见你,你去哪儿了?”。
“是”。他不情愿的坐在龙凌轩旁边。“儿臣思念母后,这几日去了福泽寺抄写地藏经,以佑母后在天之灵,儿臣听说南方蝗灾今早快马加鞭回来”。
“你在寺庙倒是消息很灵通啊”,龙德元一脸忧愁的说道:“南方蝗灾泛滥,田稼既尽,至于野草树叶细枝亦尽”。
四周一片寂静。
“启禀皇上”,司徒奕首先打破沉静,说道:“微臣这就快马去南方治理蝗灾”。
“治理?怎么治理?拿嘴治理吗?”,龙德元微怒:“吾南炎乃泱泱大国,竟连治理蝗灾的办法都没有,难道还要像七年前蝗灾一样,粮食颗粒无收,百姓流离失所”。
“这……”,司徒奕哑口无言。
“凌轩,你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龙德元问道。凌轩自幼聪明过人,国中棘手大小事都是他处理,希望他能拿出一个好办法。
龙凌轩紧皱眉头,他也没有治理蝗灾的办法。“回禀父皇,儿臣还没想出办法”。
“父皇息怒,蝗灾乃是天灾,百姓们祭拜虫神,儿臣斗胆提议,不知当说不当说”,龙凌泽说道。
“说”,龙德元心中满是希望的看着他,希望他作为太子能拿出一个解决的办法。
“儿臣以前阅读野史,有一年蝗灾,君主斋戒沐浴,下罪己诏,官员领导百姓祭拜虫神,最后蝗虫得以根治”。
“万万不可”,司徒奕铿锵有力的声音让龙凌泽一颤,“怎可让皇上下罪已诏”。
原以为他能出什么好主意,原来也是个馊主意,龙德元长叹口气,“罢了,若是真能治理蝗灾,区区一个罪己诏又能怎样”。
“蝗是天灾,自亦修德”,龙凌泽补充说道。
“迷信”,若吟冷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