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毁了不要,老子才明白,你原来喜欢咱楚爷这种……”
楚珣应声道:“金哥,对我的小情儿客气点。”
他嘴上说得轻浮,心里突然一紧,怎么了……
金百胜仰脖哈哈哈笑了两声:“提萨拉给他做套下药都收不服他。”
楚珣喉咙不适,嘴角一抽:“什么意思?”
他一手伸到床单下,攥住传武的胳膊,整个人恍惚,被某个念头震惊了!没熬过刑的卧底那不是真正牛掰的卧底,他早该想到。霍传武悄悄挣开他的手,强硬的面孔下情绪压抑,隐忍……
楚珣直到这天,才从金老板口中得知真相。
“韩天”肩负任务半路插身于女匪身侧,提萨拉狡猾多疑,怎么可能信任一个新来的并纳为心腹?
韩天杀人越货没手软过,为提萨拉立下不小功劳。除此之外,女子身旁的亲信都需要交纳一个“投名状”——提萨拉以控制男人身体为手段控制他们的忠心。
在提萨拉匪帮内部,每一回做活儿得手收兵回到庄园,手下战将都会得到人肉奖赏:她让妓女们赤着身子跪趴成一排,一群强悍的男子蒙上眼睛,从后面骑上去轮换着干那些妓女,以此寻欢作乐,看谁干得时间最长,金枪不倒。而她真正赏识看上眼的男子,一定纳入房帏勾到床上,留在身边享用。
韩天是她部下一个异类,从归顺第一天起,绝不沾女色男色,看都不看一眼。
提萨拉也看上韩天,十分欣赏。这人办事利索身手强悍,脾气冷硬沉默寡言,越是冷酷禁欲的男人,越能激起有些人近乎变态的征服欲。
几次勾引不成,提萨拉在酒里下药……
韩天被吊挂在墙上,铁锁禁锢手脚。他强行抵御药物的作用,肌肉绷紧颤动,下体皮肤快要涨破,被药力挑逗坚如铁石,红肿难忍。
提萨拉阅男人无数,也有她病态的傲慢,她就是要看眼前这人被药物折磨得无从排解欲泄不能,然后跪在地上,舔她脚趾,求着她宠幸。
女人说:“求我,求我干了你。”
韩天咬着下唇,双眼模糊呆滞。
女人用最残忍的手法挑逗,看着这个无敌强悍的男人浑身汗如雨下肌肉痉挛咬破了嘴角胸腔里发出一阵阵痛楚的沉吟,竟然就是不松口,不肯就范……
女人说:“你开口求我,我立刻让你解脱,让你欲仙欲死。”
韩天的脸被汗水浸透,睫毛挂满汗珠,头缓缓低下去,闭上眼,一个字都不说。
这场香艳的“酷刑”,据说连续进行三天三夜,韩天被人一次又一次强行灌进药物,像死过一回,或者根本生不如死。不停歇地持续勃起得不到缓解,是极端痛苦的折磨,快折腾废了。这人仰面裸身躺在冰冷的地板上,闭着眼,提萨拉将匕首抵着这人的脸,不从就在你脸上划个十字,废你一只眼,让你这张英俊完美的脸以后没法见人。
韩天死也不从。
后来,被逼得急了,这人面不改色拿过刀,划花了自己的脸,“从此不再见人”。
韩天恰恰因为这次毁容反抗,反而深得提萨拉的欣赏与信任。这女人以前也挖出潜伏帮派中的内鬼,俱是温顺听话无令不遵的谄媚小人,像韩天这类性情孤傲脾气古怪、为保贞操命都不要的榆木脑袋,无论如何不像费尽心思打入内部的卧底……女人就这样信了这个来投靠她的男人。
一道深刻的刀疤从鼻子一侧横贯右脸连到耳根,割皮断肉,血流满面。
霍传武是用刀自己毁了自己的脸,下手从容,不带一丝怜悯,仿佛他割破的这张脸只是一副“没有用了”的皮囊,内心冰封,今生今世不用再见人。
那天一行人从小屋撤出时,楚珣与他的保镖林俊用视线一扫,暗暗对视。
他也看得出林俊神情痛楚,隐忍不发,只低声叮嘱一句:“外面很乱,楚总注意安全。”
林俊在楚珣身边这么多年,何等聪明一个人,还有什么不明白?
所有人都看明白也听明白了,“韩天”对别人宁愿毁掉一张脸宁死不屈,却心甘情愿趴伏在楚公子身下,凭楚珣为所欲为。林俊甚至不需要再问楚珣,这个叫“韩天”的男人到底是你什么人?他即使认不清那张成熟的脸,也总归记得十多年前一天,一个男孩发疯似的冲进火车站,追着视野里逐渐远去的火车,蹲在地上痛哭……
第四十四章 决战山巅
最后一个闲杂人影从门口消失,门板重新扣上,楚珣神情呆滞敞着双腿坐在床上,就那一瞬间,眼眶内沿拼命扼制的泪水哗得流出来,流了满脸,流到脖子上,压抑十多年的情绪,泛滥爆发。
楚珣四顾,抽着,翻身一把搂住身旁的人。
霍传武面孔冷硬,平静,面无表情地挣开他,下床,拎起衣裤,往厕所走。这人一动弹,眉头就紧紧皱起来,臀部肌肉随走路的步态而纠结。而且,楚珣看到二武后面好像出血了。
楚珣心都抽疼了,眼前这人是他的心肝儿。
楚珣从床上跳下来,胯下红润润粉唧唧的小二爷刚刚滋润过,这时缩回原先安然乖巧的形态,仍然万分留恋那滋味。他红着眼睛想拉住人,“二武……”
霍传武一瘸一拐走进洗手间,硬撑着。
楚珣顶着门,急促道:“我帮你弄出来。”
霍传武不看他的眼睛:“不用。”
楚珣说:“你不好弄。”
霍传武声音冷淡:“我自己可以。”
楚珣被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