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上司起身准备离开,楚总长压抑住澎湃的情绪,捏捏儿子肩膀:“出门注意安全。”
楚珣用皮鞋后跟相磕,敬了一个很帅的军礼,脆声道:“总长放心,完成任务。”
楚怀智默默地,轻叹一口气,没再说什么,父子从十多年前就隔开一层,彼此之间就只剩一句“完成任务”,令人心寒。
几人先后开车离去,避人耳目,贺诚临走时,凑过头低声说了一句:“小珣,边境最近调查一起童工绑架走私案,案子比较严重,涉及一百多个中国小孩,边境那面埋伏了咱们的人,你或许……能碰见一个两个的。你心里有数,别误伤自家人。”
说者有心,听者反而无意,楚珣没当回事儿,当时没明白贺诚为啥提这么一句。
他贺叔叔是最了解他的一个,比他爸还熟知一切内情。
自从当年在西山别墅做实验,他用手指烧出一幅少年肖像,贺诚拿到手里,就知晓了。双方绝口不提名字,彼此心知肚明,某人的影子从未被遗忘,幽灵一般,挥之不去。
楚珣在茶室装潢精美的小洗手间里驻足,看着龙头下的清水流过指尖,镜中映出皮相精致温和的一张脸,一副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