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钰看着那银针悻悻道:“听说那晴儿就去了玄王妃那边,跟她串通一气的。也都是那个女人,害的我肉疼!早就知道她不是一个好人,却没想到这般的恶毒。”
沐汐瑶手一顿,不禁忍俊不禁:“我这针还没下去呢,你就感觉到肉疼了啊?”
端木钰:“……”
见端木钰这般的可怜,胖的几乎不成样子,还变成了好多人的笑柄,沐汐瑶也止住了笑容,声音带着几分扭捏和抱歉:“其实,我想沐清瑾之所以讨厌你,给你下毒,可能也是因为我你得罪了她,所以,这事的起因也皆因我。”
“哟呵。”端木钰学着沐汐瑶的腔调,带着几分打趣:“什么时候你这么扭捏了,倒是像个小媳妇了。我知道了,让本公主猜猜,你是不是要嫁给三哥了?呀,那你以后可就是我三嫂了!不过,四哥怎么办?他要娶的人可是你,你不知道啊,这三年他为了你可以说奔波劳累的,就为哄你开心,他那人那么严肃,居然如此的用心,还是很难得的!不过,谁知道当年他怎么就那么混账,刺你一剑不说,居然还把你踹下了山崖……”端木钰摇头感叹的是,原来错过,有时候不单单是错过,还有过错啊!
见端木钰这样幸灾乐祸,沐汐瑶毫不留情的将一根银针扎下去,疼的端木钰龇牙咧嘴:“喂,三嫂,你公报私仇啊你!”
“再喊三嫂我可不管你了!”沐汐瑶说完,转身作势要走。
端木钰:“……”
她见状,无奈的道:“我错了,汐瑶!汐瑶姐姐!你也不能就这样走吧?太不够意思了,你就是走也得把我身上的针拔出来啊!”
沐汐瑶扑哧一乐,这才回来继续为她针灸……
昏暗恶臭的地牢里,到处是蟑螂和老鼠,哪怕是有人经过,那些老鼠也吱呀的乱窜,甚至有的老鼠还敢跑到人的鞋子上咬鞋子。
破烂不堪的地牢上,到处都是干草,而那还有水牢的腥臭味连在一起,极为的难闻。
拖进来的沐清瑾脸色一白,连忙想要挣扎,可是抓着她的两个侍卫怎会让她逃脱?随手将她一推,便将牢门重重的关上。
沐清瑾连忙拍打着牢门,声音歇斯里的呐喊:“快放我出去,王爷……妾身那么爱您……王爷……”
“别吵了,再吵就将你的嘴堵上。”
一句话,沐清瑾连忙住嘴,看着那俩侍卫锁门而去,她的目光里带着呆怔。低头看着腿上爬过来的老鼠和蟑螂,沐清瑾大叫。
“啊,这是什么啊,啊……救命啊!有老鼠……”
可是,却没有任何人进来,沐清瑾的眼底带着泪花,声音干巴巴的生涩:“娘,娘……孩儿好怕,你不是说来救孩儿吗?”
此刻,她感觉无比的茫然和无助。
另外一间水牢内,一个十字木桩上绑着一个红衣男子,红衣男子身上的血迹已经将那衣服染了个彻底,就连他的脸上都已经看不见容貌,头发也散落在一旁。此刻男子昏迷着,似乎已经不堪重型折磨。
而坐在他对面椅子上的,就是一脸寒霜的端木玄。
“泼醒他。”三个字,冷酷又低沉。像是地狱中的阎罗下达的最后的命令。
有人拿着一桶水直接从他的头顶上泼了下去,那红衣男子也一下清醒了过来。
“彦靳,本王猜想,你还不说的理由,是在维护谁。”端木玄声音很冷,像是冬天凛冽的风,听起来都很疼。
彦靳笑了笑,笑得有几分凄惨,而后伸出舌头妖孽的舔了舔下唇的血迹,触目惊心又让人作呕。
“玄王爷是想让我诬赖谁么?不知道玄王爷希望是谁,是玄王爷你呢,还是璟王爷?亦或者是某个外姓王爷?呵呵……”彦靳低声笑了起来。
端木玄:“……”
他转动着手腕,脸上带着几分阴狠的冷,讽刺一笑:“你当真以为,本王会相信你是贪图沐清瑾的美色?所以才为她筹谋?你当本王是三岁的孩童吗?”声音微冷,端木玄再次道:“也罢,你不说,本王也有让你说的办法,本王就不相信你能坚持到最后!”
说完,端木玄一回头,那侍卫便连忙将那彦靳的绳锁松了松,而彦靳下方的地上地板消失,变成了一米多深的污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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