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船主是谁?昨夜你们要把那些赃物运到哪里去?”
堂下跪着的几人互相看了看,较年长的一个战战兢兢开了口:“回大人,我等都是江扬商会的伙计,船也是商会的船。”
“胡扯!”安澜一拍桌子:“商船还带着武器?一看就不是正经船还想欺瞒本官?想吃板子?”旁边的衙役配合地扬起板子,吓得那人连忙磕头:“大人,小人没有说谎,镜河这一段水路不太平,人尽皆知,况且雇主又要夜间行船,私藏武器虽然有罪,但小人们不得不带啊。”
安澜皱眉,一边的李长风悄声告诉他:“这几个人,身板虽壮,却不是习武的,掌心茧子,是常年装卸货物磨的而不像刀剑茧子,确实有些像商会伙计。”
安澜略一沉吟,道:“就暂时信了你。你可知你的雇主是谁?又要把船开往哪里?”
“回大人,雇主就是昨夜那个赵师爷……他是老主顾了,这几年时不时就雇船从光州往淮州海州两处送东西,还都是夜里装货。”老伙计道:“有时他们雇整条船,有时只是让船上人帮他们捎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