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鸡蛋就这麽安稳的著路,声响清脆,我低头一看,只有著地的一圈壳碎了,鸡蛋在安静的室内滚了几圈停下来,我不敢抬头面对这个时候的宋子晾。
过了一会,他仍保持站的姿势,轻声问我,“陈铭,我知道你以前没玩过,但是我想这些日子我也该告诉给你得很清楚了,你最需要的是,信任我。”
“对不起,主人。”
“不要叫我主人,你还是在自己把握这个安全的底线嘛,你还是不信任我能不伤害你嘛,那还玩什麽玩,你收拾东西给我滚。”
他很少粗鲁的骂人,我有点心慌,靠过去,“子晾,我知道错了,我该相信你的。其实,其实……”
“其实什麽?”
“我只是在怕,以後我都相信你好不好。”我感觉快要哭出来了。一面对宋子晾,我就不正常。
“陈铭,我很失望。”
“子晾!你不要这麽说。”听你这样说我都不知道该什麽办了,我心头悄悄加上半句。
“算了,我去做饭。”他顿了一下,也不知道他是怎麽想的。
“子晾!”我再叫他,他却把手头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