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问题,二是时间的问题,三是状态的问题,可能很难保证更新,请大家多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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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一百六十五、懂得 ...
陆由一整天都是浑浑噩噩的,刘颉失踪的消息就像是一块大石头,生生地砸在了他心口。他想起刚入门时刘颉放在他头顶的水,想起自己不懂事听他拿戒尺还暗暗埋怨,想到这里陆由又觉得自己乌鸦脑子,明明追思一般的事,自己怎么这么笨要现在想起来。
陆由正在打着自己脑袋,却听到身后有人轻笑,陆由转过头却见是苏问。陆由心中有些不好意思,连忙打了招呼,苏问道,“李导都说我们应该告诉你,可惜我们小人之心了。”
陆由有些抱歉,这些天因为担心刘颉陆由都是心神不宁的,还专门给手机开了流量以便随时浏览刘颉的消息,他虽然和徒千墨在尴尬中,可想到老师一个人深入雪山去找师兄,心中也是担心得不得了,连着给徒千墨发了好几条短信。徒千墨勉强回复了一条,说是让陆由不必担心。但哪有那么容易,陆由心中一直堵着。
事实上徒千墨哪有陆由想得那么夸张,深入雪山去寻找刘颉这是不可能的,徒千墨即便到了也只能干等着,对着直升飞机上的搜救人员一遍又一遍地感谢,但离得越近,却越发心焦。
因为雪崩的缘故,当局禁止了登山者近期来杜塔库峰附近滑雪或者攀登,因为这次失踪的除了刘颉之外还有一个好莱坞著名女星,国际性的报导铺天盖地的,法国政府压力也很大。可这种压力根本不能和亲人的切身之痛相比,明明是风雪严寒之际,徒千墨急得嘴上出了几个泡。距离刘颉出事已经超过30个小时了,任何人都知道,拖延的时间越长,希望就越渺茫。徒千墨每一分钟都怀着热切的心情盼着,下一分钟又难免是失望,陆由还能想些刘颉对他的好,可徒千墨如今什么也想不出。这些弟子跟着他这些年,他都是将他们当成自己最亲的人,如今刘颉出事,徒千墨第一时间赶到,他不知道自己过来能帮上什么忙,因为他根本来不及想,知道这件事的第一时刻,他就一定要来看看,挨近着阿颉,哪怕近一点也是好的。
徒千墨是失踪者的亲属,这种尴尬的身份注定他不能出现在救援现场,他就只能在安排的地方死等着,好在陆由很听话,知道老师一定心焦,一直都有短信过来。徒千墨有时候觉得心安,有时候又难免焦躁,脾气上来了还免不了回短信训斥陆由让他安心拍戏,可过了一会儿又觉得当老师的不该拿学生撒气,便发短信回去道歉。陆由知道徒千墨心里有事,也只是默默承受这一切。
李陌桑不知是全无心肝还是真的要磨练陆由,如今陆由这样的状态,别说是入戏,他连吃饭走路都走神,可李陌桑偏偏就不放过他,逼着他和苏问对戏。苏问是戏骨,可是别人的师兄生死未卜,她就是戏神也没法将陆由带到戏里去,陆由一次又一次地ng,李陌桑话也不好听了,“你师兄在出事之前还惦记着你要你好好演戏,你拍出这种垃圾东西来对得起谁!”
陆由不说话,若是以往他肯定要道歉的,可如今真的是一颗心飞掉了,连话都不接。
李陌桑让他再演,他还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他和苏问并排坐在湖边洗脚,两个人有脚碰脚的交流,苏问年纪不小了,一双脚保养地还不错,本来双足对于性的暗示就是非常明显的,两人之间那种禁忌的情愫就要这般表现出来,戏中的唐颂在苏问面前是青涩的,有一种天然的带着禁忌和yù_wàng的羞赧,可陆由如今哪能演出这种感觉,整个人处于游离的状态,这一段拍了一上午,说实话,就陆由这样的新人,连累苏问这种国宝级的演员陪他一上午,要不是他以前表现不错,那基本就没什么出路了,可苏问理解他李陌桑却说话不好听了,“如果阿颉出了事,演好这部戏可能是他今生最大的愿望,你连你师兄的遗愿都完成不了——”
陆由也疯了,“闭嘴!三师兄不会有事!”
李陌桑冷冷一笑,“没事?我要是刘颉,看到你把戏演成这个样子,不如埋在雪里算了,省得出来看见了给自己丢人!”
陆由蹭得一下站起来,正要理论两句,只是还没转过身却听到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五师弟不争气,让李导费心了。不过我三师弟的安危是大事,还请李导小心说话!”
“大师兄!”陆由听到南寄贤声音非常激动,根本顾不上穿鞋就急急转身,一个趔趄差点绊倒,人往后一滑险些跌进湖里,苏问伸手扶住他,南寄贤身后的赵濮阳连忙过来。
陆由如今看到亲人心里真是有了着落了,赵濮阳扶着他穿上鞋,南寄贤望着陆由,目光凌然,“急急燎燎的干什么!”
陆由虽然被斥责,可心里是安定的,连忙穿上鞋,又正式和南寄贤赵濮阳打招呼,南寄贤随意一挥手,“放胆子去演,我和你小师兄给你压着,等阿颉回来,我们替你告诉他,小由演得不错,没辜负他的调敎。”说到这里,便自顾在导演椅子旁边的一张白色靠背啤酒椅上坐下,硬是将一张塑料凳子坐成了王座,赵濮阳握了握陆由的手,乖乖过来站在南寄贤身后,南寄贤对湖边的苏问略点点头,“劳驾影后了。”而后邀请似的望着李陌桑,“李导,请坐。”
李陌桑也牵了牵嘴角,早都听说南寄贤护短,当时孟曈曚来的时候却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