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僵着身子又怎么不会被时刻关注他情况的人察觉,很快,移开的手双滑了回来,潜入他的身下,忽轻忽重,足以令男人浑身瘫软欲仙欲死的感觉逐渐袭上,抓住棉被的手更是用力,不再是因为难受,而是颤栗得似乎下一刻就会毁灭。
但却在临近灭顶的瞬间,yù_wàng的发泄口蓦然被堵,他不满地睁开氤氲一片的双眼,正想要抗议,身后的人在这时把不知不觉间埋入到最深处的硕长硬物重重一顶,到嘴的声音就此消弭,化为低低的喘息。
平安……平安……
谁在耳边,一遍又一遍重复叫着他的名字?深情如许,诚挚如许,温柔如许,炙热如许……
迷恍的视线,看到的只是眼前的一片黑。当炙烈的情事终于止息时,微凉的空气弥漫令人面红的澹澹味道,平安累得无暇顾及这些,烨华抱着他,同样剧烈的呼吸,有一段时间两人都不说话,黑夜里只剩下彼此粗重的呼吸声。
平安被烨华翻过身与他相对,还未说话,唇已经被他含住肆虐,双手抱住他的腰身,如铜墙铁壁那样坚实。
得,平安才缓了些的呼吸又乱了。
吻够了,烨华按住他的脑袋贴在自己胸前,唇轻轻吻着他的发顶,指间柔柔地梳过他的发。
如此近的距离,平安只要呼吸,就能嗅到烨华身上澹澹的香气,这种香气很特别,不似女子熏香那般香甜,有冬日冷风中的清冽,也有春日花丛中的芬芳,总之,很好闻,很适合这个英伟傲岸,时而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