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纯想了想,为了彰显自己身份的尊贵,故作娇羞道,“本公主就是未来的太子妃!”
反正她衣衫不整地躺在了宗政凌的床上,那个男人就得负责到底,到时候她当上了太子妃,再休了宗政凌,让那个敢占她便宜的男人付出惨痛的代价,然后再嫁给欧阳哥哥,这简直就是完美的计划!
她才不要一辈子和宗政凌待在一块儿呢!她要的是欧阳哥哥,只要一想到有修罗殿主和大护法虞常撑腰,虞纯的底气就格外足了起来,她杀不了凤玖澜,可是魔君和爹爹要弄死凤玖澜不过是捏死一只蚂蚁罢了。
这样一来,她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只等着凤玖澜一死,高高兴兴地嫁给欧阳哥哥就好了。
“这……”下人们迟疑了一下。
虞纯立马就不高兴了,伸手就掐住了一个下人的脖子,狠狠地反问道,“难道你们不知道昨晚本公主和太子殿下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吗?”
这句话一出,好死不死地被闻讯赶来的凤晓珊给听见了。
凤晓珊心里恨透了虞纯,贱人!dàng_fù!如果是别的女人发生了这种事,早就羞愧得去撞墙了,虞纯那个从幻城来的狐媚子竟然将这种羞耻的事情公之于众,唯恐天下人不知道她和太子殿下有一腿似的。
“哼,有些不要脸的女人连上了自己的男人是谁都不知道就赖到了太子殿下身上,真是不知羞耻!”冷静下来的凤晓珊回想起昨晚的事情,她明明记得是虞纯衣衫不整和四五个男人厮缠在一起,怎么就跑到了太子殿下的床上?
“你说什么?”虞纯脸色一黑,又是这个女人,尖嘴猴腮,长得跟鸵鸟似的,也敢讽刺她?
“说的就是你呀,昨晚上在雅竹苑外和一群男人……啧啧,残花败柳,也敢觊觎太子妃之位?”凤晓珊生性刻薄,对于和她争太子妃之位的女人绝不姑息,必然会以最恶心的言辞打击。
“你说谁是残花败柳?”虞纯怒了,手中的烈焰长鞭好似燃起了火焰一般。
向来只有她挤兑别人,哪里轮得到别人对她指手画脚了?
“本公主可是听说,凤侧妃未嫁入太子府就与太子殿下日日行春阁之事,果然是残花败柳!”虞纯来到洛城后在国师府门口和凤玖澜打了一架没讨到好处,便搭上了凤晓珊,本想与她合作一番将凤玖澜弄得个身败名裂,谁知画虎不成反类犬……
她还算有点脑子,对自己的合作对象调查了一番。
凤晓珊磨了磨牙,她最忌讳别人说的就是那过去那一段不是秘密的秘密还有自己庶女的身份了,这个狐狸精竟然敢这样说自己?
“那又如何?总比纯公主一女侍五男强得多,本侧妃至始至终只有太子殿下一个男人,哪里像纯公主,和青楼妓子没什么区别!”
虞纯终于忍不住了,越看凤晓珊越不顺眼,她向来横行霸道目中无人惯了,此时伸手就向着凤晓珊的脖子掐去,凤晓珊也绝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儿,于是在太子府内上演了两个女人的肉搏。
凤晓珊的手指甲很长,只是轻轻一划便划破了虞纯脸上的肌肤,四条几乎平行的血痕狰狞到了极致,为虞纯那半边肿脸添加色彩。
两个女人互相抓着对方,俱是凶悍之辈,太子府里的下人早就见识了凤晓珊的彪悍,而虞纯……如今看来,好像也不弱。
平日里受尽了凤晓珊的气的下人们一动不动,看到她们打在一起,没有人上去帮忙,狗咬狗的戏码,怎一个“精彩”二字了得?
凤晓珊的肚子被虞纯踢了一脚,她只觉得一阵刺痛,难受到了极致,于是伸手就握住了虞纯的手,用力地咬了一口,虞纯疼得眼泪狂飙不停挣扎着,连肉都被凤晓珊给咬了一大块出来……
扯头发,踩屁股,扇耳光……打架的招式层出不穷,令太子府的下人们大开眼界!
很快,这里便聚集了一群下人,目不转睛地盯着一红一粉两条狗在扭打着,可是虞纯自小修习烈焰心经,不知道比空有一身蛮力的凤晓珊强了多少,方才她是被冲昏了头脑才和凤晓珊这样不顾形象地打在一起,如今想了起来,手中烈焰长鞭一挥,火辣辣的打在了凤晓珊的脸上,烙下一条深深的伤痕。
凤晓珊吃痛,看着虞纯眼里的得意之色,感觉到脸上蚀骨的痛意,立马从地上起来,向着另一方向跑去,正所谓好女不吃眼前亏!
虞纯见对手夹着尾巴逃走,充分发挥了穷追猛打的精神,手执鞭子跟在后边跑,丝毫没有发现自己的衣裳早就成了洞洞装,破得给乞丐似的。
凤晓珊认准了太子府的大门,跑了出去,她就不相信到了大街上,那个疯婆子还敢这样仗着自己一身武功打她。
粉红的身影快速穿越花丛,凤晓珊得益于四年来对太子府布局的了解,跑得相当快,虞纯虽不了解,但一身武功不是盖的。
一追一逃的两人很快便出了太子府,在游人如织的大街上穿行着,很多过往的行人见到这一幕都纷纷驻足观看,没过多久,虞纯就追上了凤晓珊,两个人皆十分狼狈,可是却丝毫没有注意到旁人的目光,眼里只有对彼此的仇恨。
沿着这条道向西,越来越多的人手持画卷朝着居于东侧的虞纯和凤晓珊方向走来,然而,他们手中画卷的主角已经换成了虞纯和凤晓珊,这会儿又刚好在大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