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住店。”与鲧只简单交待了四字。这家小二又见这身形魁伟的人肩上还担着个人,细弱骨架子,动也不动,都不知是死是活。又看了眼眼前这人,竟有种“邻人偷斧”、越看越像的错觉,怎地瞅都像是于夜半出去收买人命的江湖人。这小二想着,这人做的是什么“买卖”与自己不相干,横竖这类人也不是没见过,只是这类人他可不敢得罪、呛白,要晓得他一手就能捏碎自己两条脖颈。
小二也不再多想,再多的话也不敢讲出口了。引了人进堂里来,给简单记在薄上,就于二楼安排了间厢房,放人进去住了。还殷勤问道,可要茶要水要澡水。好在这来人也不难伺候,人说一概不用了。这小二便退了去,回他房里通铺上又睡下了。
与鲧掂了掂肩上的“负重”,见它动也不动。想必是方才下山那一溜儿,它也明白了自己已被采了来,看清了自己以后的命数,便放弃了挣扎,这会儿才得这般安分,动也不动地任由自己担着缚着、不作他想了。
先前那小二引他二人入房里来时,小心地给点上了圆台上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