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昀觉得有些好笑。
秦牧又问:“你萧叔叔多大了?”
“他没和你说过?”
秦牧摇摇头,“我没问过,只晓得他叫萧无梦。”
萧昀忽然觉得秦牧这个人其实有点傻,但他没说出口,只回道:“我也不大清楚,约莫二十七八了吧?”
“哦,哦。”秦牧低头算这些什么,“那该不会是属鸡了……”
“什么?属鸡?我属鸡啊!”
“我属兔子,算命的说兔和鸡不配,在一起会打架来着。”
“……”萧昀确定了,自己的新婶子确实是有点傻的。
“对了,你刚才要说什么?”
萧昀一愣连忙摆摆手,“没什么没什么……”
秦牧又笑了起来,也没追问些什么,只支着下巴开始哼戏,哼了会儿又开始絮叨,反反复复都是那一年梁奚的雪有多大,而那踏雪而来的剑客竟连酒都不会喝,又说那一年的春光有多好,一出戏台上演到烂的英雄救美的戏码在他眼里有多动人。
萧昀心里面憋着话,不说出来难受,可说出来恐怕会更难受,进退两难里,听见那戏楼的老板问道——“他身上该带着我送他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