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赢。这种时候,对方真要另寻高枝其实也无可厚非,只不过还是想想就觉得难受。
看到童跃连眼圈都有些发红而不自知,任宣不由怔了怔。
本来只是气对方的不信任,竟会怀疑自己的去留,才想存心逗弄下,没想到有些过头了。
他哪里忍心童跃真因为自己受委屈,拖长声音道:“看来,我是时候跟童经理,谈谈涨工资的事了。”
童跃舒了口气,一直绷紧的神经放松下来,凶狠的瞪他:“任主管,你知不知道,你这是趁火打劫。”
“好像是有点不厚道。”任宣居然跟着一本正经的点头,想了想,大方的允诺:“那童经理可以先欠着,以后一起给我,还清了我再走。”
见童跃闻言眼神亮晶晶的看着自己,任宣别过脸,又补充:“不过要收利息的……”
话未说完,童跃已经向他扑过来,牢牢抱住他,闭上眼啃咬他的唇,含糊不清的声音自接吻间隙里透出来:“姓任的……我们回家吧。”
任宣低低喘息着,把对方的头按向自己肩膀,不让对方看到自己控制不住上扬的嘴角——
这个利息,还真不错。
回去路上是任宣开的车,一如既往的平稳又循规蹈矩,但童跃怎能看不出来,他有些不自然又心急的神色。
童跃在心中偷笑了无数次,表面还一脸严肃的道:“这阵子天天忙工作,累死人了,难得今天比平时早,回去一定要好好补个觉。”
任宣没有回答,只是面无表情的一脚踩下了油门。
童跃猝不及防,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喂姓任的!我还不想死!别超速!”
到家时童老爷子照例已经睡了,童跃去他房间看了看,才放下了心,和任宣一起走上楼。
经过浴室时任宣顿住,说:“你回房吧,我先洗澡。”
童跃体谅的点头,作势便走,很快又退了回来,直到听到里头响起哗啦啦的水声,才慢悠悠推了门进去。
里头人反应倒也快,第一时间转过了身,拿背对着他:“怎么了?”
童跃不以为然,反而反锁了门,从背后搂住他,伸手穿过他手臂,笑眯眯摸了他早已挺立的下身一把:“从办公室忍到现在了吧?”
也得亏任宣有这个好耐力,搁了他以往的一贯风格,恐怕直接就在车里把人就地给办了。
任宣眸色骤然转深,身体微僵,却并未回头,只是拂开他的手:“工作这么累,你还有精力吗?”
“哈?”童跃凑到他耳边,挑衅的笑出声:“工作这么累,你就不行了吗?”
下一秒他就被任宣狠狠的按在了墙上,几乎粗暴的拉扯他的衣服西裤。
背部凉的一个瑟缩,童跃抬起身体任他动作,热烈的堵上他的唇。
任宣一边在他口中搅弄掠夺他的呼吸,一边已经探了手指,进入他的后穴搅动。
“啊……”童跃身体一颤,“怎么你又……”
下面的话他已经无暇去说,对方游走在身体各处、技巧的爱抚敏感部位的手,让他几乎无力抵抗。
直到被任宣抱起来抵到墙上,双腿被用力拉开,童跃终于反应过来对方的意图,这才意识到自己玩火过了头,心里暗自叫苦不迭,急忙阻止:“不行!别这样!换个姿……嗯……”
硬挺在穴口处浅浅摩擦,寻找顺利进入的渠道,下身粘腻潮湿的触感,引来体内一阵阵的空虚急躁,让他连话都说不清楚。
模糊视线里看到眼前的人,眉紧紧蹙着,脸色潮红,微微喘着气,眉眼间没了平时的端正禁欲,却多了丝陷入情欲的性感。
都要按耐不住了,却还在顾及他的感受不愿强行挺进。童跃无奈的叹息,还是横横心,抱住任宣的肩,抬高腿环上了对方的腰,方便他的侵入。
待任宣的那根尽根没入时,两个人都同时呻吟了一声。
然后任宣再也无法忍耐,低低喘了口气,便在他体内横冲直撞起来。
“啊……啊!”这个姿势本就进的比往日要深,童跃几乎有种自己要被捅穿的错觉,惊的直抽气:“不了……太深了……啊……”
表情瞬间有些扭曲,童跃一把抓住对方挑逗自己身前yù_wàng的手,咬牙切齿:“别这么玩……”
任宣板着脸,反而加大了力度,丝毫没了先前的体贴万分:“童经理不是什么都玩过吗?”
童跃嘿嘿笑了,一把环住他脖子:“吃醋啦?”
任宣抿着唇没说话,反而凶狠的在他体内顶了几下。
“啊……”要不是有对方撑着,背后又抵着墙,童跃整个人几乎要瘫软下去,他仰起头,断断续续的求饶:“行了行了……以后、以后只和、和你玩,还不行吗?”
任宣似乎这才满意了一些,抽出yù_wàng将他翻过身去,从背后揽住他的腰,就着湿润顺畅的顶进他体内,深入浅出。
童跃一手撑着墙,一手套弄自己身前早已硬到不行的部位,任宣这次把他摆弄的极是舒服,前后的快感一bō_bō袭来,让他也不由哼哼出声,摆动身体配合对方的动作。
直到后颈被任宣不轻不重咬了一口,感受到紧贴着他的身后人肌肉猛的绷紧。经过了这么些次契合的xìng_ài,童跃知道对方这是快要到达顶点,察觉到任宣想抽出离开,他突然侧过身,一把按住对方的手。
后方因为他这动作紧紧收缩,任宣一时没能忍住,顶到他最深处,尽数射在他体内。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