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铮知道陈乃清只是在自我保护,但听到这儿还是像被攥了一下心脏:“你对我,只是信息素的影响吗?”
短暂的停顿后,陈乃清答道:“是。”
两人纠缠了这么久,从来没人明确地示爱,也没有确立关系,任何一句轻飘飘的否决都足以抹杀那点缥缈的暧昧。
但出乎陈乃清的意外,燕铮没有离开,只是有点低落,他回到:“但我对你不是。不过,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了吧?”
他自嘲地笑了笑,说:“接下去你是不是要说,把欠我的钱还给我,以后再也不要联系?”
陈乃清尴尬地不说话,他确实是这么想的,话都顶到喉咙口了。
“陈乃清。你别想了。”燕铮低声说着,带着他一贯的不容抗拒,就把陈乃清想了好几天的话全盘否决了,“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