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像竹竿样的身体挺的笔直,没有一丝因为落魄而有的颓唐和窘迫,他的精神不错。后来戴梵想,司道予无论到什么时候都是从容的,纵使在他最落魄的时候,他也很从容。
戴梵端着司道予给他倒的水一饮而尽,打量着这个家,家里还是那么窘迫,只可用徒有四壁来形容,本来还有个十二寸的电视,现在也没了。
司道予先开了口:“他在哪?”
戴梵自然知道他说的是戴亦,他咳了一声:“在部队。”
“他好吗?”
“还好,就是出不来,嗯,他喜欢部队的生活。”
“他跟你说过什么吗?”司道予的眼中带着的是企盼,她不相信戴亦回抛弃她。
戴亦平静的道:“没有。”
“哦。”她那大眼睛里的神采一点点的退去,最后只剩下冷静与漠然。
戴梵的心发紧,他指着那孩子问:“你做了妈妈?”
司道予点头,在背上解下孩子,说道:“嗯,快一周了。”
“戴亦的?”戴梵试探着问,这个家里看不见一点新婚的迹象,而且生孩子的时候他应该刚参加了高考,可如今他这样,这孩子的月份跟戴亦走的时间大致对的上,他猜测,这个孩子是戴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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