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两人一前一后地出了房门,半路遇到了袁名山。袁名山对将军这种春宵苦短日高起的作风已见怪不怪,三人结伴而行,来到了餐厅。
袁名山是前天来的,升了师长,本意是前来伺候高将军,报答栽培之恩的,可一来就发现自己无用武之地。高将军现在由司文勉全权伺候,被那小兔子调理得浑身舒畅、昏庸无比,不仅夜夜专宠,而且耳里只有司文勉一人的话,旁的都听不进去。一问才知道,这种情况已有小半年。
袁名山大感恐慌,一个电话打到刘保润那里报丧。两人一起哼哼唧唧吃了一会儿醋,挂了电话后就各怀鬼胎,考虑该怎样拉拢司文勉。
吃了一会儿,他抬起头,正见对面两人有说有笑,眉来眼去,高将军时不时地就要动手动脚,仿佛黔之驴没见过老虎似的,忍不住地要去撩拨司文勉。
袁名山心思转得飞快,想将军今年四十一,不是一十四啊,学小伙子撩闲?不能啊!
司文勉扫了他一眼,毫不避讳地大声笑道:“你看,袁师长吃饭倒是精细,数着饭粒吃的!”
高维松应声看过来,果见袁名山这么一个山似的大胖子,五指奓开地捧着碗,筷头上挑着一粒米,正用门牙啮着,脸上是一副钻研至深的表情。他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