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保润心想:死白胖山,回回坏我好事,发神经病,无事生风,真混账。
高维松端起茶杯,看了司文勉一眼:“请你是看得起你,怎么,还要端架子?”
司文勉一听这个话,便垂了眼睛。
那刘保润此时倒是笑起来,叉开腿往椅背上一靠:“嗐,想来是我们这种老粗啊,够不上资格要司先生来指教,算啦算啦!”
司文勉却是抬了头,对了刘保润五指舒展地将手往门口方向一伸:“那,刘师长,请。”
刘保润见他改变主意,便笑模笑样地站了起来,也弯腰撅屁股地做了个滑稽的“请”的动作,眼睛胶在司文勉脸上。
两人就这么请来请去、礼数做足地走了。
袁名山凑到高将军前,怪腔怪调:“现在就去了,饭还没吃完呢!”
高维松放下茶杯一挥手,对了众人说道:“都吃啊!”
旁边有人对袁名山笑道:“想将军的书房,必是纸墨精好,古香袭人,保润真是好雅兴,好意趣,自愧不如啊。”
袁名山笑着拍对方的手背:“咱们要成全他,他也就这点子爱好,老死都改不了啦!这回倒是雅得很。”
有人附和:“的确雅得很,比平时都雅。”
高维松听了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