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烨从小到大从未见过常臻这般虚弱,咬紧嘴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转,却又是难得的冷静镇定,解下水袋子,给他漱口洗手拭汗喝水,手在胸前一下一下顺气。又把他按在石头上,换了回药。伤口敷了一夜西域神药,血不再流,不至溃烂,却红肿不堪,没有大起色。
林烨连扶带拽,生拉硬扯,好不容易把人弄回马上,呼哧呼哧直喘气,夹夹马腹,继续前行。
常臻有点神志不清,头脑深处却深知绝不能倒下。前头还有漫漫长路,身边人也仅仅是故作坚强。
林烨也明白这点,一手拉马缰,一手握住腰间的手,放端肩膀叫他靠好:“莫睡着了栽下去,我可驮不动你。”嘴里说的轻松,心里可一点都没大意。
常臻费力启唇,声音小的快要听不见:“跟我……说……说说话罢……“
林烨脑袋不能动,转转眼珠,想一想,拿不准他想听些什么。其实阿尔赤义正言辞一番论调,早在肠子里打了好几个来回,但又怕常臻伤重,不可再劳心费神,一直忍着没问。于是,笑盈盈开口,说起趣事。
作者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