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麟噎得说不出话,支吾道:“我……我不知情。”
柳昭玉背对着他,抬手摆摆:“不知者无罪。”突然停下脚,扭头,“哦,怪不得林烨说,袁道若讨不到差事,便找你去。那会子没听出味儿来,现在我可是明白了。”
白麟尴尬不已,讪讪受他一睨。
柳昭玉摇头嗤笑:“罢了罢了,林烨也是远虑。不过,你当着袁道的面,可千万别说他那屋子环堵萧然,省得他抄家伙撵人,再不认你。”
白麟忙道:“自然不会,不会。”
左转右绕,又走得小半刻,两人拐进一条一丈宽的窄巷。
巷内阴沟阻塞,污水横流,臭气呛人。
有人在水中摆了几块砖,权当踏脚,供人行路。
柳昭玉小心翼翼踩着只能露出表面的黑砖头,挪到一扇窄门前,上一节台阶,伸手轻敲。
“谁啊?”里头有人喊。
柳昭玉:“袁道,是我。”
屋内传来笑声,袁道“咚咚”跑来,一把拉开门。
“你不是要回府么,为何又往我这破屋子跑?”
“刚回过了。”柳昭玉一笑,站在门口,“你昨个不是说,海静郡王所作所为,大快人心,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