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瑞谨和兴王大笑求饶。
皇帝又道:“几位侄儿皆满腹诗书,品鉴评价也甚是到位,朕便不再多言。”举起酒盏,扫视一圈,下结论,“这一轮,德儿第一,麟儿第二,谨儿稍逊些许,罚酒一杯。鉴于此乃新令,行起来未免生疏些,朕便陪谨儿喝一杯,下一轮再接再厉。”
赵瑞谨赶忙起身,捧杯遥遥一敬,仰脖闷下,手一翻,杯里一滴不剩,哈哈笑着,重新落座。
江南王支着下颌,对白麟刮目相看。烟柳对霜桥,一暖一寒,一旎一幽,这孩子不仅沉稳,竟还是个清雅人。不知通不通琴瑟音律,赏不赏古玩字画,若都喜欢,可成忘年之交。不错,不错,倘若真有这么个儿子,倒是不赖。
离远投去一个赞许的微笑,却迎回来两道高傲的目光。
江南王一滞,垂睑低笑几声,晃晃脑袋。
这狼崽子,深藏不露,倔强清高,挑衅上了瘾,底气很足啊。上行下仿,有其君必有其臣,想来姚倌儿性子淡泊却执拗,也有他主子一份功劳。
自顾自想着姚倌儿,心里春水荡漾,喜滋滋夹菜吃去也。
皇-